闻言,覃家主笑得更加大声。
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还有好奇的模样,有人甚至都想上前掀开黑布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宝物。
他们的反应满足了覃家主的虚荣心,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司泽也好奇地看着,不过他也没有忘记喝酒,又抿了一口酒。
他问道:“风三小姐,你与他们一起来的,可知道那贺礼是什么?”
他不给她让位置,风淳衣还记仇,根本就不想理他,她冷哼了一声,把脸转向苏璃,给他一个冷酷的后脑勺。
司泽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发,小声嘀咕道:“真是的,脾气真大!”
他又问道:“阿璃,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大家都很好奇,那人就喜欢故弄玄虚,到底是来送礼的,还是来砸场子的?哪有人这样送礼的。”
尽管他说话很小声,但他们这一桌的人都听到了,他们觉得他说的在理,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心里懂就行了,不必说出来。
这很容易得罪人,容易招祸,还是太年轻了!
司泽可不清楚那些人在心里说他是愣头青,年轻气盛。
不过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每个人都不一样,他管不了别人,别人也管不了他。
他做不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种事情。
苏璃慢悠悠地说道:“你急什么?早晚都会知道,你还不如问我阿姐或者问谢景尧,他们应该乐意替你解疑,我就没有这么好心了。”
看到司泽吃瘪,风淳衣非常高兴,她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又朝他挑衅一笑。
司泽觉得她很莫名其妙,懒得理会她。
风淳衣笑道:“苏璃,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又强调道,“我只告诉你一个,别人我不告诉,我对你好吧。”
“我不想知道,不感兴趣。”她淡淡地说道。
她老神在了,非常的平静。
她现在只对吃的和彩头感兴趣,就算是他们打起来了也不关她的事。
现场的修为高的人那么多,打架还轮不到她,她这个人也不喜欢打架,她只喜欢当看戏人
被她一噎,她脸上的笑意凝固住,像被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再也得意不起来了。
见状,司泽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犹如水被一直堵住,此刻被疏通了;犹如关卡一直被卡住,现在触动到了开关。
点爆了风淳衣的脾气,触碰到了她的神经,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咬牙切齿道:“你笑什么?不许笑,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再笑,我割了你舌头。”
司泽才不怕她,又仰头大笑,“哈哈哈,我就笑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这么残暴,动不动就拿割他人舌头威胁人,这么霸道,管得这么宽!
阿璃才不会理你呢,她可不吃你那一套,你究竟在神气什么?我和她才是朋友,她站我这边。”
“你、你……”风淳衣指着他,连说了几个“你”字,气得手都在颤抖。
脸也是又青又白的。
她都想掀桌子了,站了起来,气道:“你别太过分了!找死!”
说着就要抽他。
司泽淡定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你敢动我试试?看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想想宫家的下场,你动我就是在打阿璃的脸。”
风淳衣的手都抬到一半了,闻言,手一顿,不甘心地把手收回来,恨恨道:“小白脸,就会躲在女人身后,窝囊废一个,你休要得意,以后别落到我手上,要不然……”
司泽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被她这么骂,他又喝了不少酒,一抹厌恶涌上心头,眯了眯眼。
众人看到他握了一下拳头,知道他很生气。
一部分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他们这边。
秦五长老、白大长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挺有趣!
他们之间的谈话,信息很多。
他们都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就在有人以为他要动手时,他松开了拳头,他脸上的笑意更盛,“逞口舌之勇有何用?你打击不了我。
我不是不打女人,而是像你这样嘴巴不干净的,不配我动手,说我躲在女人背后,你瞧不起谁呢?我就是有这个能耐,你就嫉妒吧!哈哈!”
他还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
没有什么比这更侮辱的事了,她的谩骂犹如打在棉花上,让人无力又挫败。
司泽气人的本事比起苏璃来不遑多让。
看到风淳衣气得像一只河豚一样,又奈何不了他,苏婉忍不住笑了笑,真是长进了。
她心道:“两个幼稚鬼,一个比一个孩子气。”
苏璃倒了一杯酒,双手举起酒杯,悠哉地说道:“节目很精彩,我敬你们两个一杯,要打就赶紧打,场地很大够你们打了,观众还很多。
我最喜欢看别人打架了,现在有美酒佳肴,再看你们打架,岂不是最享受、最美的事。”
秦五长老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性子,她也拱火:“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昨日也有不少弟子互相切磋,增添了不少乐趣,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欢乐,要不你们也来一个?”
她知道风淳衣是风家人,还是风家主最疼爱的小女儿,身份确实让人忌惮,不过通过她的言行举止,她对她有了初步的了解,拱火也是为了进一步掌握信息。
此话一出,苏婉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但秦五长老的算盘打错了,有他们在,风淳衣是不会动手的。
经历那么多事,风淳衣学聪明了,不是以前那个仗着家势胡来的人了。
风嘉柔悠悠来一句:“阿璃姑娘,还有我,我也挺喜欢看人家打架的。”
骆池渊:“……”
秦知风:“……”
这群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秦知风刚想说什么,苏婉对她摇了摇头,她就把话给咽了下去。
闻言,风淳衣冷哼了一声,气势汹汹地说道:“我偏不如你愿,你算哪根葱!”
她那轻蔑的眼神,勾起了风嘉柔心底的那股火气,她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杯子差点被她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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