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图上空白区域的启扬和罗杰两人都默不作声,月之峰作为当年皎月教派的教派驻地,拥有着无数的秘密和禁区,恐怕除了那些皎月教派当年的高层,哪怕是仙人皎月教派圣女的戴安娜都不知道月之峰的全部秘密,更何况是启扬和烈阳教派的人。
从三百年前开始,为了探索皎月教派的秘密,又或者是为了得到皎月教派当年遗留下来的宝物,烈阳教派已经派出了无数的战士和数位英雄进入了月之峰,但是到现在为止,就连记载了月之峰内部地形和区域的地图都尚未完善,那些空白的区域,更是吞噬了一名又一名英雄们的生命,那种危险至极的地带,哪怕是启扬都不敢擅闯。
罗杰在启扬还未到来的时候也认为那些空白区域内绝对隐藏着离开月之峰的出口,甚至他认为很可能已经有了烈阳教派的前辈们通过那些空白区域离开了月之峰,不过罗杰却尽量把这个念头排出了大脑,毕竟谁也不想冒险,如果有办法从别的地方离开,谁愿意铤而走险?
“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两人恐怕真的要冒一次险了,”罗杰叹了口气,在地上写下这么一句话,而后双手紧握,放置在胸前,“愿太阳神的荣光庇佑着我们。”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罗杰脸上那虔诚而肃穆的表情足以让人读出这么一句话。
启扬也非常头疼,未知的地方总是与危险挂钩着,没看到那些游戏里冒出来的新英雄总是一个个的坑吗?他又问了月之灵几遍有没有别的离开月之峰的办法,只可惜后者却没有任何的主意了,看来去空白区域走一遭是必须的了。再读中文网wwW.ZaiDu.Org。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月之峰的禁地,到底有多危险!”深呼了几口气,给自己默默加油了一声,启扬让月之灵再次进入了自己的意识海,既然月之灵之前就进入了自己的意识海而没有弄出什么事情,那么就证明后者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他怎么会知道,月之灵没有在意识海里暴动,原因是有丘比在旁边盯着,当然,正因为知道丘比在意识海里,所以月之灵也是一脸的不情不愿,不过还是得无奈地跑进去。
皎月教派的月之峰的确是占地极广,宫殿无数,而地图上的空白区域则大多数就是那些宫殿的所在,而月之灵指出的那处区域,就是所有区域内最大的一片区域,很可能就是皎月教派的主殿,很显然,那里也会是最危险的龙潭虎穴。
烈阳教派的主殿启扬没有去过,不过他听蕾欧娜在介绍烈阳教派时说过,烈阳主殿是所有长老们议事的地方,也是各位长老的住所,那些极其接近英雄的强者们构成了主殿的第一道防线,而后是英雄们闭关修炼的地方也在主殿区域内,那是整个烈阳教派最为坚固的壁垒,当然,现在那道壁垒在英雄们齐齐消失的情况下如同虚设。
而主殿之外,常年驻守着五支拉霍拉克,共计五百人的大队,还有一百位圣殿战士紧密巡逻,光凭着这六百人的战力,就足够对抗一位英雄,拉阔尔族人对拉霍拉克和圣殿战士的名号永远保有极大的信心。
皎月教派虽然现在已经堕落了,但他们的主殿区域肯定也没那么简单,机关或许比其他地方还要多而困难,至少比某只兄贵奇行种厉害......而且指不定这个皎月教派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封印在了主殿之下,那个阎魔巨人可是还让启扬心里一阵后怕。
“到了,就是这片区域。”走了许久,罗杰扯住了启扬的手臂,一手挥舞着地图,一手指向了面前的一处宫殿,看来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皎月主殿已经荒废了许久,外墙上满是青苔,厚重的殿门布满了铜锈,几块碎石散落在门前,殿门上一轮明月的雕刻很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那耀眼的光辉哪怕度过了几百年的岁月也未曾黯淡一分一毫。
“这就是皎月主殿吗?”启扬惊叹了一声,虽然外表稍显衰败,但是那庄严宏伟的巨大轮廓还是给人一种神威般的窒息感,无意中波及至四周的意念就像是月光的洗礼,让人不仅在心底就宛若看到了月亮的影子。
罗杰忍受着痛苦,那月光的洗礼对于其他人来说无非是一种舒适的体验,但对于烈阳教派的他来说,就像是被泼了一瓶硫酸,浑身都承受着剧烈的痛楚,让他不得不释放自己的烈阳之力来抵挡月之力的侵蚀。
启扬听到了罗杰无意间发出了一声痛鸣,转过头,看到后者那馒头冷汗的样子,那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把一只手放到了罗杰肩上,用自己的力量将后者周身布上了一层护盾,虽然无法完全抵御月光的力量,但是至少罗杰不需要为了这种事情消耗他那本就匮乏的烈阳力量了,于是罗杰立刻用感激的眼光看向了启扬。
两人之后协步走向了皎月主殿。
月之峰外,风雪交加,这里已然是巨神峰快三千米的高度了,派拉斯无力地趴倒在一块石头上,哪怕那石块上刺骨的冰冷让他的胸腔开始急剧颤动都无法让他升起爬起来的心思。他感觉自己快死了,也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天啊,伟大的太阳神啊,自己怎么会这么疯狂,为什么自己能够爬的这么高?该死的,这可是三千米啊,哪怕是父亲大人都没有达到这个高度,为什么,为什么我能到达这里?
难道真的如同阿特瑞斯那家伙说的,巨神峰,本就是一个让普通人挑战自己,唯有意志才是登上顶峰的唯一方式的挑战吗?他勉强抬起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阿特瑞斯,又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口最后一股热气都喷出去。
阿特瑞斯狠狠地把派拉斯拽了起来,后者的胸口都因为血脉被冻结而显得惨白了,衣服上结出了冰霜,整个人的嘴唇都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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