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娃,过点平平淡淡的生活。这该多好呀。”
兰姨的话让我心里有些堵塞,尽管她看道士这个行业的观点和大多数人一样,都很极端,都错误。可她的整体的意思并没有错,韩朵的年纪,似乎已经不小了,女人,真的没有多少个二十多岁。
而韩朵呢,三分之一的人生,都付诸在了孤儿院上,是什么样的信念,一直坚持着她,直到今天还不离不弃呢?
我心有些堵塞,慢慢的走出了童缘湾。没有见到韩朵,但至少钱捐了,不管如何都算是付出了自己的一份善心。
回到禅易堂后,我继续做着平常里该做的事情,在坛前修炼,直到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上下的男孩闯进了禅易堂里,我的修炼才算终止了,
他跟我说,他老爸被鬼缠上了,快不行了,求我去救命。
这男孩我略微有些印象,应该来找过青松叔几次,但具体是谁,我却是想不起来了。不过,看到他的焦急,本能还是驱使着我,直接拿起家伙跟着他走了出去。
去到他家的时候,我才彻底的想起了他的身份。他是一个家具厂富商的儿子,他父亲曾经来过禅易堂几次。主要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父亲的抠门。
他父亲姓周,叫周真真,大男人取了个非常文艺的女名字,身有百万家财,但为人却抠门的很。有一次,我亲眼所见,他的女儿要回老家,在他的工厂里拿个崭新的纸皮箱打包衣服,结果纸箱刚拿起却被他骂的半死,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哭了她的女儿,让她女儿不得已,只能拿一个老旧的纸皮箱沾好来用。
我和青松叔去给他看事,他先是很虚伪的说请我们吃饭,最后,我们是在饭堂和工人一起解决午饭的。顶着大太阳看了半天风水,结果一瓶菊花茶都木有,只是用两个杯子,盛两杯纯净水给我们喝。
和他合作过的人,都知道他的抠门,几乎就是有进不出。送材料来的时候,他是孙子,恭恭敬敬。结账的时候,他是大爷,拖拖拉拉,拖你个一头半月,管你是死是活。
于是乎,周真真有个绰号,叫作抠门三,为人也不是大恶,只是吝啬抠门的过分。
此刻的周真真很不好,情况非常严重。躺在一张大床上,抽搐个鸡爪子,像是一个羊癫疯病人,嘴里吐着潺潺白沫。
“魑魅夜叉……尼玛的,怎么会是这个玩意。”由于周真真的儿子来找我时,我还是在坛前修炼的,气感尚且未散去,所以灵眼也未曾关闭。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有一巴掌大小的绿色小鬼,用叉子不停的刺周真真的后脑勺,这小鬼额头凸起两个寿包,和画像里时常见到的夜叉没什么区别。
这同样是二十四方兵将里等级较高的兵将,几乎审都不用审,一定是有人在用术害周真真的。
周真真的儿子一边掰平父亲的手脚,一边着急的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让他家人拿来一双红筷子,放在周真真的嘴巴里撑住,防止他咬舌头,之后摊开黄纸,用毛笔蘸着朱砂画了两道符。
符咒画好之后,我拿着符箓在周真真的脑袋上绕了几个圈,然后点燃。其实,这一切都是做给那小夜叉看的。
二十四方兵将同样是生命,无论是五猖五晶或是普通的孤魂野鬼,能赶我们就赶,除非是赶不走,否则我们绝不会下死手。
这小夜叉对符箓的信息很敏感,几乎是符箓烧起的没多久,他闻到符香,感应到符箓的气息之后,立即就落荒而逃了。
“照顾好你父亲,帮他将气缓过来。”
看到小夜叉逃走,我却没有再去管周真真,而是随着小夜叉的脚步追了过去。
冥冥之间,我有一种直觉徘徊在心里面,调遣小夜叉前来的主人,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因为这小夜叉的身上的气息,给我一种并不陌生的熟悉感。
跟随着这魑魅夜叉留下来的痕迹,我一路奔跑,向西而走。他逃走的方向正是这天里的五鬼之门,而且据我的推测,调遣兵将之人,应该在人迹鲜少,尤其是破落的城隍庙,或者是鲜少人注意的土地庙里。
果不其然,跟着他留下的轨迹,我在一间破损的慌庙里找到了给周真真下术的主人。
一张破损神坛,蜡烛黄纸清香草偶一应俱全,在神坛的前面,站着一个身着红衣的俏丽身影。
是韩朵,她正拿着桃木剑,往周真真的天灵盖里打下去,这是一次下术不成,再准备下术的前奏
ps:今天可能请请假,接下来有一个礼拜,有家人给我换班,我晚上可能不用去医院守,所以,暂时将生物钟调调回来,过一个礼拜正常人的生活,小黄匡里,是书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