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沉寂中暴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叫。
所以纷纷放下捂在脸上的手,待看清楚眼前的画面时,所有人都失去了表情、声音。
两人同时被掌力震退,本应不堪一击的人吐一口血后,虽然退得远些仍然好好地站着,从表面上看似是输了,即便是宗师九境在大宗师前,亦只能是被碾压的命运。
应托月不仅没有死,还能稳住身形,反观江一白情况假乎不太乐观。
江一白捂着心口,抹掉嘴角的血道:“是本座小看六少夫人,没想到你年纪不大,修为却已是这般境界。”
“前辈可以现在认输,亦可以继续完成余下两掌,只不过……”托月顿一下道:“接下你要面对便不是宗师九境,前辈若是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气息再次攀升,直致大宗师三境才停止。
在场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没想到前一刻还是宗师九境,下一刻便是让人不可高攀的大宗师。
“六少夫人很聪慧、很大胆。”江一白忍不住称赞道:“你竟然敢借助本座一掌之劲,助你突破宗师到大宗师间的壁垒,难怪你敢邀本座一战。本座认输,只要你肯归还兵符,武国、无影门不会再找你麻烦。”
托月料到他们是为兵符而来,直接把兵符扔向对方:“前辈,记住您今天说的话,否则下次便不止是偷兵符。”
江一白不是傻子,作为暗探首要条件是保命,再拼下去就算打败应托月,自已也会葬身景国境内,再者谁会傻到去招惹一位才双十年华的大宗师,以她的年纪登顶指日可待。
抓住兵符,江一白转身走出城门
托月收起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缓缓抬起一边手臂。
冰儿马上走过去扶着她道:“少夫人,出门前奴婢让人准备浴汤,我们回府吧。”
“六少夫人,请留步。”
正要上马车,有人从背后唤住托月。
托月缓缓回过身,看到云齐和徐还舟站在一起,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何事?”
“挑战你。”
“你们确定要现在挑战我,不怕墨染尘跟你们秋后算帐。”
提醒到墨染尘,云齐面色马上沉下:“你别提那个不讲义气的东西,他最好别出现,出现我要把他砍成十八块。”
托月记起墨染尘说过的话,长公主跟他要云齐他毫不犹豫地答应,瞟一眼云齐道:“把他砍成十八块,就凭你目前的修为,倒不是我小看你,他的破惑砍你比较麻利些。”
“六少夫人,你听在下解释。”
徐还舟一脸紧张地解释:“长公主说了,只要我们能打到你认输为止,我们就能离开无望之境。”
无望之境,天机阁训练谍者之地,托月松开冰儿的手道:“大家相识一场,帮你们个小忙,放放水没问题,你轻轻地推我一下,我吐血倒地求饶认输,来吧。”
“……”徐还舟一脸惊讶地看着托月。
“快动手呀。”托月催促地着二人动手,倒没有要为难二人的意思。
“六少夫人,这可是你让在下动手的,那我就动手了。”徐还舟说完朝托月拍出一掌,虽无霸气十足的掌劲却也像模像样,托月马上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似是没料到托月放水放得这么彻底,说吐血倒地便吐血倒地。
正犹豫着要不要补一掌演得像点时,云齐冷哼一声道:“在下不需要六少夫人放水,请教六少夫人高招。”
长剑毫不犹豫地刺托月。
云齐骤然出手谁都没有防着,徐还舟赶紧退走,剑却直接刺向托月。
托月多年逃命生涯,早让她习惯了警觉,察觉不对马上弹出落星剑抵挡,两剑相交砰的一声响云齐的剑断掉。
断剑飞离时从托月手臂上划过,鲜血马上染红青衣,托月捂着伤口道:“云三公子,我……”不等她把话说出口,云齐马上拍出一掌。
托月长剑一划化解掉过半掌风,余劲还是把她逼退到马车旁边,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少夫人。”
冰儿惊叫一声,扑过去扶着托月。
托月收起剑,拭掉嘴角的血渍道:“你们赢了,我认输,大家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在下说过了,不用六少夫人放水承让。”云齐却是不依不饶,继续朝托月扑过来,出手便是天机阁秘传拈花掌。
拈花掌招式十分优美,杀伤力却十分可怕,看似佛祖拈花一笑的传递招式,其实直取周身要害,托月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推开冰儿立即弹出剑以飞仙剑法抵挡。
招式同样轻盈优雅,出招飘逸如仙,剑网把托月包围得严严实实,云齐的拈花掌根本无法近身。
“云三公子,差不多就行了。”托月边挥剑边道:“把你扔给长公主的人是墨染尘,你跟我撒什么气,再不住手你连去夜店喝汤的机会都没有。”
“你以为在下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云齐寒着脸反问。
“你以为我受了点伤,就收拾不了你们俩吗?”托月真气一提,刷刷挥出两剑,嘶一下云齐的衣袍被剑气划破。
徐还舟两脚抹油似的,边跑边道:“六少夫人,不关在下的事情,在下对你是心服口服,绝对没有半点跟你拼命的意思,在下就是来看热闹的,你放过在下吧。”
“你们是一体,理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托月肩上披帛如蛇袭出,把徐还舟卷了回来扔到云齐身边。
“少夫人,让奴婢来吧。”
冰儿眼里满是担忧,托月抬手示意冰儿不要声张。
江一白到底是大宗师,她不过是利用江一白的轻敌心情,以及前两次从别人身上抽走的功力,不过是险胜半筹罢。
至于为何会上升到大宗师三境,不过吸取了江一白那一击之力,以及冰儿调配的丹药,作作样子,虚张声势而已。
望着判若两人的云齐,以及想扮猪吃老虎的徐还舟道:“虽然你们趁为之危,还是提醒你们一句,就算我伤得不轻仍然是大宗师,是生是死都是你们自已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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