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复婚与否,是我与你感情是否到了婚姻那一步;负责与否,则是我作为你曾经的爱人应该担负的义务。”
“可我觉得这其实就是同一码事。如果你不跟我复婚的话,那你又何必来承担起这项义务呢?”
“你是我爱过的女人,也是我孩子的妈妈。这两条我一辈子也无法脱得了干系,我必须要去承担。”
“那要我不愿接受呢?”
“接受与否是你自己的事,承诺与否是我做出的选择。我只完成我自己该去完成的事,至于你怎么去选择这些都将我无所谓。”
“其实我不再想嫁人的原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爱着你,我一直在等着你,等你回来的那一天。”她说。
“这么去说吧,”我答道,“直到我们离婚你都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我。这两年,我承认,的确有一点。”
“你怎么能这么说?若是不爱之前怎么会跟了你?”
我说道,“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行动。你对照这条审视咱俩几年,你一直说你爱我,那你付出了什么?你为我做过几件事?那些所谓的帮助,就是事业,就是钱吗?你就是想让我和你站到同一个高度,那样才能去配得起你?”
她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末了她才开口说道:“好,我向你道歉。”
“不用,你根本就不用向我道歉。”我说,“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便你没道歉,过去的那几年我对你不是也很好吗?你只是追求的东西和我不一样罢了。若是你真爱的去一个人,你就没必要每天都在纠结‘你究竟爱不爱我’——若你明确你爱,就立即就会去实践。至于结果,管他呢。若纠结于结果,量入为出、不见兔子不撒鹰,那支配你的就不光是爱,甚至没爱——见到某人或某物好、值钱,千方百计的想去搞到手,这种不叫爱,而是人的占有欲。”
桃洁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我劝她道:“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会客呢,早点去休息吧。”
翌日起了个大早,我送她到那家酒店,之后躺在车里边休息边等她。
中午时分,她出来了。
中午又带她去吃了日本料理。
她说,“老公,鬼妹的确是不错,可是你也别忘了她现在还没离婚呢。没准在拖一段时间她这婚又不离了呢?而且你俩现在是激情期,激情过后怎样那谁都很难说的。就像咱俩,刚谈恋爱那时还不是都蛮好的吗?”
“咱俩,谈恋爱时就不好。你那时就常犯神经病,说实话结婚生孩子我都是很犹豫。最后咱们闹崩了也就是因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那些问题发酵。有过这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