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酒也醒了一半,睁开眼睛看见她正蹲在我的前面,然后拿那种坏坏的眼神看着我,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女孩却说:“大哥,醒了啊,怎么反应那么大啊,我还没有干什么呢。”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说:“你干什么啊?”
她说:“你说呢?”
我晕,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是傻极了,像是农民看见了首长一样不知所措,很无奈,很别扭又很激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
这时候,老徐说话了:“你问的不废话嘛,能不要吗?”
抬眼瞅了一下老徐那边,他的表现足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要不是我在旁边坐着,估计他吃了那女孩的可能性都有。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再瞧一眼这个叫娇娇的女孩,还是坏坏的笑,说:“我问大哥,让大哥给我亲口说,然后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被她这种坏坏的眼神一勾,我一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呆呆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我甚至能从她黑色的眼珠里面看见我傻兮兮的影子,她穿着也很诱人,她把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靠近了沙发,仿佛故意让我欣赏,正值旺盛的青春期我真得抵不住这种诱惑,浑身热血澎湃。
她的手滑到了我的脖子,我不由的起了层鸡皮疙瘩,我能嗅到她的体香……
“想吗?”
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平时我遇到的小姐都有点装含蓄,让人欲罢不能,还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女孩子,看来是刚入行不久啊,我一时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向沙发后边挪了两步,她的手滑了下去,然而她并没有停止,又跟了上来,还露出迷人的笑,我感觉身上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前所未有的渴望传遍我的全身。
她又一次问了我一句:“想吗?”
我点了点头……
她引我走出飚歌城,去了附近的宾馆,交了开房钱。
“大哥,这边请。”那个叫娇娇的女孩引领着我来到了二楼,又上了三楼,楼道悠长,好似走在去鬼门关的路上,我一肚子没醒酒的埋怨:怎么领我走这么长的路呀?
她打开了一扇屋门,按亮电源开关,一屋子的豪华就那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大哥,您先躺着。”
我没有躺下,而是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将嘴凑了上去……
她用手挡在我将要吻住她的嘴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吻我!”
“为什么?我加钱还不行吗?”我有些生气,带着股冲动继续我的动作,一个小姐,客人需要什么你就提供什么服务就是了,哪有这么多讲究?
在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炙烤着灵魂,一边是道德底线的封锁,一边是物质生活的逼迫,女孩只好选择了简单的平衡,出卖点什么,换回点什么,冲破了心理上的抵抗,再也没有矜持和淑女,选择了出卖自己唯一的筹码,年轻的**,换回了红色的人头纸。
快感过后的温暖,在疲惫中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