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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办,我们现在就去。”
几人直奔塞昭君的桃花酒铺,小鱼说酒没了,要吃正宗的饼也没有,只有请塞昭君回来。要问她现在何处?强秀才的私塾里面呢。
几人又奔私塾而去,到了地方,一群人在聊天,一个夫人正在说话。
一个小老头见几人到来,一把抱住火娃他爷。
“这个人就是年似水。”二虎在一边提示道。
原来就是他,他抱完火娃他爷,开心的说道:“火娃他爷,你终于出来了,几天不见,我们都想你了。你不知道,我们几个为了捞你出来,都不知道找了多少人。”
火娃他爷听了这话,面色不变,只说他想说的:“现在是有人不让我说这个告示问题,我说到他们的痛处了,这次就是有人在背后告我的黑状。”
年似水道:“现在火娃他爷厉害了!他们给排了个五大高手,东南西北中。”
“我不是什么高手,可不要排我!别给我戴高帽子。”
“又不是我排的,他们给排的,还排了个七傻,赵半吕排第一。另外还有一个什么举牌榜,有时候,人太多插不上话,有人就写个字举着。小润子排第一,第二是那个周周。”
火娃他爷说:“刚好哪吒他爷,托塔天王李靖在这里,咱们接着你刚才的话,说说这个告示的变化。”
叫李靖的不是个汉子,而是一名妇人,她说道:“对,我刚才说到了,这个借纸的事情。”
火娃他爷说道:“姐姐,你听我说,今天我要说说这个,他告示上的用词。你看,孩子父亲给了八百文钱,那是让孩子自己一个人住单间的。
但是,这第一份告示上写了,那间屋里,之前就有一个十七岁的在住了。那为什么不是给孩子单独安排的房间呢?”
李靖说道:“不,不,不,人家是二月初一开始上学的,这个孩子是二月十五上学的。”
“我知道,你是说他们并不是同时上学的,但是人家父亲出了这个八百钱,很明显就是要让孩子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住一间。不可能我出这个钱是为了让孩子和比他大四五岁的人住一间房吧?县学为什么不给他安排呢?”
稍一停顿,他就接着说道:“还有一个,它上面写又进来一个姓许的,与孩子商量给三百文,让他住进来。至于这三百文到底给没给,它上面就没写了。
到第二份告示时,这些是没有了,变成借纸了。还写了姓许的与这个小王学子是发小,就是他们关系要好,但是他写的却是经舍长同意,住进此屋,他不应该是经小王学子同意吗?
又欠发小钱,又关系良好,那他借你纸,你不应该同意吗?但是你看告示上写的是遭到拒绝。这个遭到拒绝就很厉害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个词。”
听到这里,大家都只专心听他分析,因为他确实对告示上的每个字都分析的很透彻。
“后面又写了遂,翻,见状,踢。写小王学子的时候都是这种字,我就觉得太奇怪了,人家是不是好友?他现在也说不了话了,但是告示上写了。”
“然后小王叫了一二三,三个年龄大的朋友来房间,后来又四五。相继,来到,随后,再打一架。”
这时强秀才在一边说道:“说我对敌人太仁,对自己人却要求太多?我没有,你看,我们对待别人,先是用仁,去感化他们。不受感化了,我们再用法,去治他们,这是一个先后的问题。”
原来,下面有个人对强秀才说,他试图改变对方,改变别人太仁慈了。
火娃他爷乘机说道:“那些我就管不了了啊!我毕竟也是个普通人,也要吃饭。姐姐刚才说的很好,我就是听到了,忍不住上来叨叨两句。”
听他一分析,差点把喝酒的事忘了,王金石连忙对塞昭君道:“老板娘!快给火娃他爷弄点,他几天没吃上一顿好的了。”
“啊!我就不说了,这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酒了。桃花,快。”
塞昭君十分开心:“呵呵呵!好嘞!”
几人又到桃花酒铺,火娃他爷也显得很兴奋,“今日王小友请客吃酒,谢谢好酒上来啊!”
塞昭君笑道:“我还留了几坛子桃花酒,刚好都给你们了。”
火娃他爷突然又开始神之吟诗:“唧唧复唧唧,婚嫁不稀奇。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莲叶何戚戚。男儿重义气,何用抬重器。”
念完这一段,又换成唱戏的腔调:“听说你怀有二心,我特来与你决裂。我此生不换情念,誓死只爱这桃花!哎!人呐?”
他准备说桃花的,一看没人,引得众人忍俊不禁,嘿嘿笑了。
“桃花去做菜了。”王金石说道。
“跟桃花一别之后,两地相权,自哀自怨,一片心意知四月,谁知相望五六年。七月七,无心谈,桃花伤人心,九重九,百无聊赖登高看,八月十五月圆人不圆。”
王金石感叹道:“五大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小鱼上来两坛桃花酒,火娃他爷立刻闭嘴,只顾倒酒吃酒,不再说话。人们见他一碗接着一晚,只喝不停。
塞昭君出来问道:“刚才那么吵,怎么突然没声了?我还以为没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