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部尚书人选我还没有确定。”
“……”
关上房门,秦琬看向萧冽,“是秦越。”
萧冽点头,在他还未出事的时候,就属太子秦征和三皇子秦越拉拢他拉拢的最积极,对秦越的声音,他记得十分清楚。
所以在听到他们对话的那一刹那,他就立刻拉着秦琬进了屋子里。
秦越的身边还有十二皇子秦阖。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秦阖就是皇宫之中带头欺辱她的人,秦阖虽然年幼,但仗着自己的母妃是宠妃,在宫中横行霸道。
他以作弄别人为乐,让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那一年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原身的宫里本身就被削减了炭火,每次吃饭也都是冷饭冷食,内务府送来的衣服也总是最丑最单薄的。
她用冷食勉强填饱了肚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按例去给皇后请安,回去的时候,秦阖故意把她推到了冰冷的荷花池里。
若不是杏儿求来的太医心善,偷偷给了他们一些炭火,原主恐怕会死在那个冬天。
而这,只是众多事件中的寥寥一件罢了。
“你有什么想法?”萧冽察觉到了秦琬眸底的情绪,问道。
秦琬勾起唇角,“没什么,只是听到他们提到金矿有些兴奋而已。”
“你想要?”
他那副语气,仿佛秦琬说想要,他便能拿来似的。
秦琬道:“再说吧,咱们最好还是现在离开,估计马上秦越就会派人来让我们过去,我知道临街的东安巷里有一家好吃的菜馆,要不我们到那里看看?”
两人商定,等到那小二带着人来上菜之时,屋内的人已不在了,只留下了一张雪白的银票。
星辰寥寥,夜色漠漠。
秦阖与秦越秦川两人耍弄至半夜,才乘着车马回王府来。
秦阖被封为永王,王府坐落在东城临安街,在这寸土寸金的东城区,占了近百亩的土地修建宅邸,不仅违了规制,还在其中极尽奢华。
此事被朝臣弹劾了数次,但秦天孚只是口头斥责了几次,并没有深究其罪。
秦阖一边从各地搜刮奇珍异宝殷勤地讨好秦天孚,一边暗地里威胁那些朝臣,渐渐地,倒也没人再提起此事。
秦琬见过了皇宫府库、太子府库、兴王府库,还有兴王的军备所,但看到秦阖府库的那一刹,还是不禁咂舌。
除了兴王的军备所之外,其余府库一般都只是一座楼,而秦阖的府库却是一片宫宇。
前后左右四座高楼,中间两座飞桥,将这四座高楼衔接在一起。
其他人都是把那些宝物私藏在库房里,而秦阖则是好似办了个展览会一般,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拥有这么多宝物。
秦琬把四座高楼搜刮了一遍之后,走的都有些累了,干脆在朱雀楼的摘星台上休息。
在这里将整个永王府揽入眼底,此刻秦阖喝的酩酊大醉,在一众人的搀扶簇拥下前去一个侍妾的住处。
秦琬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本来这趟来,她没打算对皇室的人做什么的,但现在,她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