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我的肚子有点痛。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为了让董小黎觉得我并没有说谎,我甚至故意无痛呻吟。
“那好吧,”董小黎扬了扬眉,顺便一脸关切问我,“有事吗?”
我摇头,我当然没事。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不走,说不定在这栋偌大的建筑里就有什么诡异的事情等着我。
我和董小黎从楼上下来。
自习室距离一楼相隔着五个楼层。
一路上,我都默默用手握着自己胸前的琥珀石,尽管我不知道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奇妙的用处,但至少它能够给我一个心理安慰。自从前几次几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也不知为什么开始怕黑起来。特别是一个人走在夜色中,总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后除了那层毫无层次的黑色外,还默默跟着另外一个人。
就这样在心里作着挣扎,不知不觉间我和董小黎已经从六楼下来,站到了整栋楼的门厅里。
外面,是彻亮的路灯。看到路灯,我不禁喘过一口粗气。
“你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也许是董小黎看见我刚才正喘着粗气,她不禁问。
见董小黎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我赶紧摇头,说,“没事。”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想起自己的钥匙竟然还留在楼上的自习室里。
“我的钥匙还在上面,”霎时,我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我的钥匙和学生卡基本都串在一个钥匙环上,要是现在不返回去,那么说不定我连宿舍的大门都进不了。
“要我陪你上去吗?”董小黎问。
我回过头看了看漆黑的楼道,坚决拒绝。
虽然此刻我的心在不住的毫无规律的跳动,但我还是不忍心让董小黎跟着自己冒这个险,牵扯到这原本和她没有丝毫关系的事情之中来。
“不用了,”说完,我转身向楼上快步跑去。
跑到二楼,一个中年男人把我拦下。
男人是这里的管理员,看见我向楼上跑,那人的脸上不禁掠过几丝讶异。
“干什么去?”他问。
我说,“我的钥匙还在上面的自习室里。”
“那你小心一点,上面的灯都黑了。”
还没听完他后面的话,我就一口气跑到了六楼。
人在恐惧的支配下,干任何事情都会显得格外高效。
六楼,我正准备冲进过道时,一连串窸窣的脚步声让我的整个人不禁一阵发颤。
不是已经没人了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和董小黎从六楼下来时,我特地向其他的教室看了一眼。
四周的教室只有灰黑的一团,走道上也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我正纳闷时,那一连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脚步声的节奏很稳定,仿佛一只小鼓槌正轻轻敲击在一面小皮鼓上。
会是谁呢?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最近一段日子一直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的神经也不知不觉间被培养得极其过敏。哪怕有时只是一片树叶从枝头落下的声音都会让我的心里升腾起几丝毛骨悚然。
但等我竖起耳朵,仔细听时,我又觉得我这一次并没有听错。
脚步声格外清晰。啪嗒啪嗒,有一种高跟鞋的感觉。我从走道处猛的冲出,心想自己是来这里取钥匙的,就算是真的见了鬼,只要不过多逗留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冲出的一瞬,我感觉自己撞在了一样柔软的东西上。柔柔的,有弹性。
我一惊,闭着眼从那样东西上弹起,差一点失去控制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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