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来这里的机会并不多。
听了,我索性笑着坦言,“是啊,我很少来这儿。”
她见我说是很少来,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那你问这个干嘛?”
我不好说自己是来找一个女孩,然后看一看她到底有没有被诅咒之类听上去就让人觉得荒诞不羁的话,于是随机编了一个借口说,“我,我想去买一点东西。我听说那里的槟榔挺好的。”
听见“槟榔”,老女人的嘴巴一别,有些不大相信的看着我。
顿了顿,她继续问,“你确定没有记错。”
“是啊,”我说。我这样说时,心里早已经没有底。至于什么“槟榔”,都是我一个人凭空捏造出来的罢了。
她见我这样肯定,有些不情愿的把手向外指了指,说,“就在那儿。”
说这句话时,她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上去格外不顺眼。
我心想,如今做生意难,更何况同行是冤家,所以老女人有这样的脸色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当我转过身,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我的脸上又露出了和刚才在天桥上如出一辙的惊愕。
那个地方正好是我出来的地铁口的北面。
不过除了我刚才的看见的那家早已停业的落满灰尘的铺面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我以为她是在骗我,不由忍着气多问一句,“老板,那里哪有什么店铺?”
女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还未等我说完,便提前道出了我心头的困惑,“你是不是想说,那里的店早就关门了?”
见女人一针见血,我赶紧点头。
女人继续说,“其实也不只你一人向我问起过那家店。”
说完,女人不由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感慨。
听她这样感慨,我倒是觉得她是在替我惋惜。仿佛我是一个不久于人世的人。而她的这些话听上去俨然是在为我送行,让我一路走好。
我仍旧一脸不解问,“这么说,想知道那家铺子的不止我一人咯。”
“是的,”她点点头。听她这样说,我倒是感觉舒坦了许多。既然有人问足以证明我不是见鬼了。而且那家铺子也切实存在。
女人似乎见我并没有明白她的本意,接着解释说,“不过以前这附近见过这家铺子的人都死掉了。”
“这是什么话?”我忍不住怒发冲冠。这分明是在诅咒我。
女人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不管我爱听不爱听,小声说,“对了,你是不是还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女孩?”
“是啊,”我没想到女人竟然对这件事也了如指掌。原本我是想了解一下那个女孩的情况,现在好了,自己也有机会问一下。
但马上,我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说我不是第一个问起这件事的人?又为什么这件事和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扯上了联系。
更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眼前这个老女人始终不肯告诉我那家名叫“乐活”的零食铺处在何处。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喝了一口可乐。来自可乐的沁凉灌进我的胃里,之后袭遍全身,让我凌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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