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去找了二月红,说了一会儿话,旁敲侧击的打听彭湃的信息。
大致了解了起因结果,陈皮也认定是彭湃绑了师娘,又亲自解救。这典型的就是设计好的阴谋,他决不能让这种人接近师娘。
“师父,咱不能把这人留在府上啊?他明显就是有阴谋的,说不定会伤害师娘。”
陈皮看着没事儿人一样的二月红,有些气氛不过。
“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你师娘信任他,我怎么说她都听。陈皮,接下来我会和佛爷去一趟矿山,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好好保护你师娘。别让这个彭三鞭使坏。”
二月红一边细心的调理药汤,一边嘱咐到。
“我知道了师父。”
陈皮点点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陈皮知道,不能所有的事都听师父的。
二月红有他做不了的事儿,那就由陈皮来解决。
药还没有煎好,二月红还得继续照看。陈皮却悄悄离开,去找彭湃了。
“陈皮,你……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二月红刚想起再嘱咐陈皮几句什么,却发现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陈皮刚到彭湃的房间外拐角处,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丫头抽噎着从里面走出来。
“嘶!”
陈皮头皮炸开,一股电流从脚后跟窜到了后脑勺儿。
“师~~”陈皮想喊住丫头询问个明白,却猛地又住了口。他不能喊,不能让师娘发现他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彭三鞭!我要你死!”
陈皮咬牙切齿,从腰间取出飞爪,就去找彭湃拼命。
“彭三鞭!去死!”
陈皮闯进彭湃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在躺椅上闭目眼神的彭湃。陈皮大喝一声,同时将手中的飞爪甩出去,砸向了彭湃。
“砰!”
木制的躺椅,经不住陈皮的一砸,直接碎裂成了好几。已经完全没有躺椅的样子了。
彭湃呢?他受伤了吗?
答案是没有。彭湃在飞爪落下的一瞬间,以极快的方式离开了躺椅,并出现在了陈皮的身后。
“小伙子火气真大。虽然砸坏了家具不用你赔,但你成功打断了三爷的美梦,这不得不教训你一顿了。”
彭湃突然在背后出声,把陈皮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皮惊讶的道。
“这是身法啊?怎么,想学啊?我可以教你啊!”彭湃对着陈皮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从此以后效忠于我!”
彭湃突然将笑容一收,严肃的说到。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来报复你的。你对我师娘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哭着离开?”
陈皮终于还是对发生了什么好奇,想要问个明白。
“想知道啊?你发誓效忠我,就告诉你。”
陈皮果然是太在意丫头了,彭湃这样一说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答应彭湃,效忠……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效忠彭湃的,打死都不可能。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陈皮还没有认清现实,想要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陈皮雷厉风行,说开打就决不含糊。手腕一抖,飞爪长长的铁链就像是一条延伸出去的手臂一样灵活。
这功夫的运用和彭湃的长鞭有异曲同工之妙,彭湃越看陈皮越是觉得他是个人才。
“小伙子,你这脾气可不好啊。需要好好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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