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三爷,尹小姐一直没有找你吗?”
丫头见彭湃一直不出门,而尹新月也在彭湃回来后不再登门,心里担心的很。
“嗯。”
彭湃的心也过了激动的点儿,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激动过。
“你……不在意啊?”
丫头酸酸的,感觉自己就是在瞎操心。人家正主儿不急,她这个旁观者心急火燎的算什么?
“丫头,二爷这几天一直忙着找尹新月求药,如果她不愿意给,你会怎么想?”
彭湃招呼丫头坐在他旁边。
“我不是还能再活几年嘛?活一天,我都高兴。”
丫头心善,凡事不想与人挣。尹新月之前总往她这儿跑,天天“丫头姐”的叫着,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放心吧,麒麟竭虽然珍贵,但并不是解你病患的唯一良方。我有打算的。尹新月如果真的是个有良心的,把麒麟竭给了二爷,我不会亏了她的。”
彭湃叹了口气,人心总是隔肚皮,更别提女人心海底针了。
“彭三爷,我听二爷说,你们要抗日?”
丫头为此心担着放不下。
抗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打仗总会血流成河。
“打仗是男儿的事,你就安心在家吧!二爷……二爷挺好的。你们会好好的。”
彭湃的心挺沉的,他想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救丫头,这只是其中一件。
三天时间过的十分平淡,彭湃一直在意的大日武士的袭击并没有发生。
张日山一大早就带着两千精挑细选的士兵赶到了靠山,等待彭湃的莅临。
早上八点钟,彭湃和齐铁嘴一人骑着一条小毛驴儿慢悠悠的往靠山赶。
“三爷,这毛驴儿不错吧?比那汽车强多了。空气自由清新,还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
齐铁嘴的身子随着毛驴儿走一步摇一下。得意的很,比坐在汽车上的时候神气多了。
“挺好,这小毛驴走的挺稳。”
彭湃也对这只小毛驴很满意,决定收了它当坐骑。嗯,绝对不是因为它是一只小母驴。
“唉?这风气不对啊?”齐铁嘴突然惊疑出声,再去看彭湃,突然大叫一声。
“啊!三爷,你这面相不对啊!”
齐铁嘴差点儿从毛驴儿背上摔下去。
“老八,你闹哪样儿?”
彭湃眉毛一皱,这齐铁嘴一惊一乍的,一点儿都不稳重。
“不是,是……不……”齐铁嘴哆哆嗦嗦说不清楚。
彭湃急了,胆小慎微齐铁嘴,还真是一般的一点点的胆小。
“老八你要是再罗里吧嗦不说话,我可过去踢了你啊?”
“三爷,你面色很黑啊!这是霉运压顶,大凶之兆。不对,黑中有红,还有血光之灾。”
齐铁嘴定了定心神,说了几句话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彭湃也是一愣,齐铁嘴这不是开玩笑?都吓出一身冷汗了,难道自己的脸真的挺黑?
彭湃右手一翻,取出一枚小镜子,照了照。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特么的,自己的脸跟涂了一层煤灰一样,黑不溜秋的。
“我C!”
彭湃都差点儿从毛驴儿上掉下去。
彭湃一阵掐算,天机混沌中有一缕青光浮现。
“哼!就这?雕虫小技!给我破!”
彭湃体内灵力一催,灵光一闪,面上黑气顷刻散去。
“噗!”
五百米开外,一位阴阳师口吐鲜血。正是被阴阳术反噬,心脉崩溃,立刻倒地身亡。
“杀!”
道路一侧十五米就是密林,一声爆喝冲出数十个忍者。
“我去!三爷,救命啊!”
齐铁嘴连滚带爬躲到毛驴儿后面,吓得毛驴儿都惊叫连连。
“老八,看好我的驴,弄丢了我唯你是问!”
彭湃从驴背上一滑,麻溜儿落地。右手一摆,鬼泣落在掌中。
“杀!”
首先是一波儿暗器攻击,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刃儿的,呼啦啦飞过来一片。
彭湃在暗器如林的攻击中穿过,鬼泣一扫拦截一片。
暗器攻击无效,忍者的刀已经迫近。
彭湃挥刀斩落,银光一闪直接劈开一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