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难道一定没问题?”
此刻,陈轸的政治嗅觉再次发挥作用,他几乎肯定,两营必然出了问题。景邵虽然就这段时间情况来看是靠着大王,但是,这个关头谁也说不好。
顿了顿,陈轸又礼物道:“景缺虽没有兵权,但是他是上柱国,又是宛城出身,禁军当中多有宛城出身甲士,对其信服,所以要让景缺和庄蹻调可以信得过的甲士进郢都!”
此刻,这两人才恍然大悟知道陈轸盘算的什么。
……
“楚王出城了。”
此刻,景邵站在北城城楼处,一身戎甲,蓑衣搭在上面,目光炯炯的看着南侧一条由火把构筑起来的火龙。这身戎甲,是他镇守上蔡的时候常穿的,也是昔日大司马景舍送给他的。
以前他穿这身甲胄,是要守住楚国国门。今日,却是要谋逆…时过境迁,也是可笑,
说来也可笑,当年陉山大战,公孙衍围上蔡,他景邵以残兵败将守了一个月,仍未投降,想的就是要尽忠报国。今日,却因为熊槐触动了景氏的利益,要做这等事情。
归根到底,景邵作为景氏家族统领,心,还是向着景氏的。
那条火龙,正是熊槐的羽林军。
终究还是出城了…
而在北城城侧,一个六十米宽的豁口赫然出现在城墙下,护城河的河水顺着豁口倒灌进郢都城内,顺着地势向城中滚滚压去。
跟熊槐接到的消息不同,那道豁口,并没有任何人去堵。五千甲士在城侧结阵,等待着景邵的命令。
景邵任三闾大夫,郢都城中巡防营守备营两营却一直是交给他统管。算是给熊槐削去他兵权的一个小小的补偿。而在这一年半,景邵不断的安插亲信以及不得意的氏族子弟进入两营,将两营建造成了一个氏族兵马营地。
同时,凭借着熊槐的信任,景邵可以很容易摸清楚公子甲安插在两营里面的皇城司,所以,在起事前,景邵就将这些皇城司明卫全部揪出处理掉。
角落里的几枚人头,正是皇城司明卫的人头。
至于为什么在北城起事,原因很简单—北城有武库。所以景邵很轻松的就把麾下五千甲士武装了起来。
当然,景邵的翻盘点并不在此,应该说,并不止于此。
看着那天火龙停下了前进的步伐,景邵露出了笑容:“再等两刻钟,南攻!另外,调遣一部去景鲤、景缺府上,请他们过来,我要他们看看,楚国,还是我景氏可以说的算!”
“大人,楚王身侧有数千羽林军,当下应该集合兵力去攻以求速胜,若是分兵,只怕…”
“怎么,你是觉得老夫打不了仗了?”
景邵闻言颇有些不喜,回头看向副将,语气重了不少。
度量被景邵的目光盯得后退了几步,急忙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是S说…”
“老夫当这个三闾大夫之前,可是久镇上蔡,战功赫赫。真以为老夫老了提不动刀了?”
“依计行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