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摆出了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可惜你们不中用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其余空着的七张擂台也逐渐有了人上去。
真正的比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激烈的打斗声显然打扰了秦狼的优质睡眠,他慵懒地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住了脑袋。
可是紫铜钟并没有良好的隔音效果,同样棉被也没有。
原本酒足饭饱想要在这里小憩一下静待“花开”的秦狼无奈地坐起了身子。
“秦公子,你也是大晋皇族之人,用这样的方式赢得比斗不觉得羞耻吗?”
“黄毛小儿,丢尽了皇族颜面。”
“听说他是代表骊山书院出战的,这骊山书院本次比斗一共派出了五名弟子,就他一人晋级成功了。”
“哼……就知道耍一些小手段,正大光明地打,他能晋级?”
“反正骊山书院历年都是垫底的货色,也不差他一个。”
“就是就是,什么样的书院教出什么样的弟子呗。”
……
议论声逐渐从攻击秦狼个人变成了攻击骊山书院。
负责这个擂台的管事脸色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他也是骊山书院的一份子。
虽然历年骊山书院在大比之中都是垫底的存在,但是同样垫底还有一大票儒家书院,他们并不算突出。
但是这次他们虽然有弟子在混战之中成功晋级了,可这似乎……更加丢脸了。
管事将目光看向了秦狼。
他多么希望秦狼此时将钟影扯去,然后扯着嗓子对下边议论的人喊上一句“不服来战!”
可是,秦狼伸了伸懒腰,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又他妈躺下去了。
这……孺子不可教也!
管事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把头别到了一旁。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眼不见,心不烦。
管事突然觉得自己若是有天不修儒道了,凭着这份境界去转修佛道也是不错的。
“让开,让开……快让开……我来会会这位秦公子。”一个青衫少年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一脸兴奋地模样。
众人疑惑地看向了少年。
少年手中竟然捧着一件法器,目测竟然是一双鞋子。
“以彼之矛工笔支墩,这秦公子不过是仗着一件防御型法宝将整个擂台都占住罢了。他欺负我们筑基修士体内灵力不可长期御空战斗,我就到他的七星楼买了这件新灵石法器……”少年骄傲地将这件法器举过头顶。
七星楼的新灵石法器由于秦狼的第一战而成名,不少修士都关注过。
不过因为这些修士大多不是大晋人士,七星楼这些日子将一些高阶法器都收了起来。
现在楼里卖的都是一些低阶法器以及极个别的没有太大威力的中阶法器罢了。
所以大多数修士见了之后都只是摇了摇头,觉得这些法器确实有点意思,但是威力并不强大。
当然这些法器之中也是有一些比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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