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锦说:“你放心好了,你只需将脸无意中让几个人看见就行了,我会安排好一切。”
桃夭怯懦地说:“可是……可是我不敢杀人。”
温似锦:“连人都不敢杀,你还想当永昌王妃?”
桃夭:“我是怕模仿得不像,很容易被看出来……”
温似锦:“尸体我会给你准备好,剩下的就看你的演技了。”
“退下吧。”
……
温似锦往卧室走去,温如雪现在还躺在她的床上,没有醒来。
如果那把匕首再扎得深一点,温如雪就真的死了。
就差一点了。
如果说温似锦对温如雪没有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在那段最阴暗最残忍的岁月里,温似锦唯一的陪伴就是她了。
她们年纪差不多大,又同在一个组织。
组织里只需要最优秀的人。
从最初的一百人,互相厮杀,到最后只剩下她们二人。
那天,她们站在尸骸血泊中,曾经对彼此承诺,要一起活下去。
所以温似锦特别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开那一枪?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温似锦心想,这都深更半夜了,谁还来敲门?
她走过去把门推开。
见到是楚予宁。
“王爷,你大晚上的过来干什么?”
温似锦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脖子痛。
楚予宁盯着她,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表情。
温似锦瞧着他像木头一样杵在门口,心里有一丝丝不安。
这个早上才对她发完疯的男人,现在又想干什么?
“你……怎么了?”
温似锦伸出手指,小小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结果,男人突然往她身上靠过来,他把下巴抵在她肩膀的位置。
离得这样近,温似锦能闻到楚予宁身上的酒味。
这酒的味道,还挺熟悉。
“王爷,你又偷喝我特制的那酒了?我忘了和你说,那酒不能喝的……”
温似锦个子也就一米六出头,她现在被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给靠着。
她感觉自己的腰撑不住了。
“诶,你自己站稳点,我都要摔了。”
楚予宁像是没听到,也可能是听到了装作没听到,他就这样挂在温似锦身上,嗯,很舒服。
他侧了侧脸,唇齿与她肌肤相贴。
温似锦顿时一颤,“你不会又想咬我吧。”
楚予宁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温似锦抱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温似锦咬着牙关,扶着他往边上的软塌走去。
好不容易把楚予宁放下来,结果他一个勾腰,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她快要累死了,根本没力气把他推开。
“王爷,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乱喝吗?”
楚予宁摇了摇头。
温似锦:“……你不怕是毒药吗?”
楚予宁再次摇了摇头。
温似锦快无语了,每次他耍酒疯,遭殃的都是她。
“说好了,这回不许咬我!”
楚予宁:“噢。”
温似锦悄悄地把头从他肩颈处探出来,才能呼吸到空气。
可她一动,他就抱得更紧了,生怕她会溜掉。
这男人现在烂醉如泥,压在温似锦身上,就是一座大山。
她的手指,从他眉骨的位置一直往下,落在他湿润的唇上。
都说薄唇的男人,天性凉薄。
和这样的人谈感情,无疑是自饮鸩酒。
温似锦:“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
“是……”楚予宁望着她,眼神涣散而迷离,他看不真切她的脸。
可他知道是她。
他说:“是不可或缺的人。”
温似锦心里微微一甜,面上还是生气得很。
果然在这个时候套话,是最容易的。
“可你今天早上,还说我不配,”
楚予宁往前蹭了蹭,他喜欢把头埋在她肩膀的位置。
“不是。”
温似锦托着楚予宁的脸。
他目光往下,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温似锦刚有这个想法,就觉得自己可笑,他就是故意装的,装成单纯无害的模样。
“你明明就这样说过,我不配知道你的过去,不是吗?”
楚予宁否认:“是我不敢。”
他不敢把那些最丑陋的过往放在她面前,因为他害怕。
他真的很害怕。
他害怕她会离开。
从小到大,他只是看上去过得无比风光而已,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有病,病在心里。
他不敢相信任何人,即便是母亲,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选择保护那个人的皇位。
他也不愿意靠近任何人,因为人心比厉鬼还要凶恶,他宁愿让所有人都怕自己。
可是温似锦不同,他贪恋她的气息,他想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
他想成为她坚定选择的一方,无论和任何人任何事比较。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温似锦,你说过的。”
温似锦一愣,她说过什么了,“???”
楚予宁有些不大开心,甚至有些暴躁焦虑:“你说过,你会永远永远偏爱我。”
“我……”温似锦回想一下,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记不太清了啊。
楚予宁突然捏住温似锦的脸,“不可以欺骗我的。”
“疼!”温似锦把他的手拍下去。
估计这一下太重了,把他原本白皙的手都给拍红了。
楚予宁收回手,他眼神有些小委屈,弱弱地说:“你打我。”
温似锦算是明白了,楚予宁喝醉了和他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那个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坏蛋,现在靠在她怀里装可怜。
呵呵,有意思。
温似锦:“是啊,我打你,你有本事就哭。”
楚予宁将温似锦的两只手都抓起来,他似乎还要找什么绳子,
“这么凶,我要把你绑起来。”
他找了一会,发现温似锦腰上的衣带不错,便一把扯了下来,然后绕在她手腕上。
一圈又一圈。
温似锦的衣服骤然就松开了,她气得想把他踹下去,但又不敢。
“诶,你这可就不道德了吧。”
楚予宁认死理:“不可以打我。”
他已经把她的双手绑起来,放在她头上。
而他整个人是半压在她身上的。
这个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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