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初照云扉,海面上波光粼粼,让人完全意识不到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花锦明感觉胸口软绵绵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余霜,正像一个嗜睡的小宝宝一样趴在自己胸口上,衣料单薄,呼吸之间,起伏明显。
这会儿,她已经醒了,却依旧沉浸在花锦明结实又温暖的胸膛中,无法自拔。
她抬头,痴痴地看向花锦明,甜蜜的一笑,“你醒了?”
花锦明也浅浅地笑着,突然脸一红,赶紧把身体从余霜下面挪开了,一下躲得远远的。本来早上就不合时宜,更何况余霜还离他这么近,让他血脉喷张,更加尴尬了。
余霜窃喜着,“我醒得比你早呢。”
说完,又爬过去,把香软的身体贴向花锦明。
“霜儿,别这样。”花锦明呼吸粘腻,尴尬得脚趾头都快把床板扣穿了。
余霜没有放手,依然紧贴着不放,眼里更是露出了一丝忧伤,“别赶我走好不好……”
“我已经有容儿了。”
余霜边贴着他边说:“我知道,其实……是容儿让我来找你的。”
花锦明不解,“容?容儿?”
“所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花锦明没有吱声,一番挣扎后,还是瞬间爬起来,披上了衣服,并把余霜的外套递给了她。
“听话,把衣服穿好。”花锦明用不可置疑的语气严正道。
“呜呜呜……”余霜难过地嘟起了嘴。
这点,她和云容容倒是很像,懂得什么时候霸道,什么时候小鸟依人。看到花锦明表情变了,就立马收敛自己的任性,转而呜咽着嘤嘤几声。
不久之后,花锦明坐在椅子上,与穿好衣服呆坐在床上的余霜保持着距离,等待房间的门被人敲开。
走进来的正是西装革履的细脖鬼。不管到了哪里,那标志性的金靴和气质,倒是一点不会变。
“什么事?”细脖鬼走进来,在玄门位置,就远远地问花锦明。
花锦明无情道:“帮我送一个人离开。”
细脖鬼从玄门里走出,终于看到了如同鸭子一样坐在床上的余霜,不禁微微头疼。
细脖鬼道:“我刚送她过来,又送她离开,不好吧?”
花锦明猛地瞪大眼,有些错愕。
这时,余霜也顺势抬起头,望了一眼细脖鬼,眼神突然稚嫩了起来,并喊了一声“爷爷”。
“哎。”细脖鬼轻轻应着。
花锦明彻底呆住了。
原来,细脖鬼就是余霜的爷爷,而且余霜还多次跟花锦明提起过她的爷爷,只不过,花锦明从来没将二者联系在一起过。
如此再看,两人的眉目确实有些相似,尤其是那标志性的天鹅颈,祖传的,简直如出一辙。
细脖鬼被花锦明瞪着,有些不自在,咳嗽道:“重新认识一下,老夫,余天择,江湖人送外号细脖鬼。”
花锦明“滋”了一声,崩溃地搅了搅头发。
“你……贵庚?”
余天择道:“老夫今年六十有余了。”
花锦明难以置信,他以为余天择最多也就五十岁,没想到已经六十多了。
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花锦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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