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吵巴火地要进我们家,干啥?”季步璐看似不耐烦的样子。
挹娄说,“找你。”
“找我?找我干啥?”
“你得派人去北山坡,把那些沃沮人撵走。”
季步璐挺坐起来,惊讶道,“沃沮人又来了?”
挹娄就把在林子里看到沃沮人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
季步璐还不咋信,挹娄把初沿分析的话又对他讲了,他还是不咋信的样子,责备道,“你们信那么一个老娘们的话干啥?”
绮妍回过身来,看着季步璐,“你还别不当回事,沃沮人早就是赖皮缠,我在王宫里就有所耳闻,尉仇台陈兵数万,把他们的国王都抓了,他们的边民就是不服,扔在火里烧,还大骂不止。”
季步璐听绮妍这么一说,态度顿时软化了。但他嘴上却说,“撵他们过河,那不是一个小动作,人不能少了。”
挹娄又上前一步,“正好赶上南边没战事,姐夫,你练的兵也不知练得咋样,检验检验你的兵呗?”
季步璐看了绮妍一眼,又转向挹娄,“想不到你个小真人还有些军武思想?”
绮妍抢白道,“那是,我兄弟各个豪杰。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嘛!”
那边季步璐翻身就下炕,一边说,“行,我去南屯收拢人,晚上动员一下,明天吃过早饭,就往北边进发。”
“用得着这么操办吗?”绮妍的意思是,出个兵,还用动员干啥?吹起集合号,屯与屯相互一联系,就行了呗!
“你不知道,南边的兵,大多是奴籍,不跟他们的主人讲清了,他们没法带出武器、粮草。更有的,得牵出主家的马匹,我不去和他们说,他们能信任他们的家奴?”
绮妍听季步璐这么一说,就不再说什么了。
季步璐走出了家门。
挹娄想了想,问绮妍,“姐,哪里都有家奴吗?”
绮妍点点头,“哪里都有,夫余、肃慎、沃沮都有。除了汉族,剩下的各族都有。”
“汉族没有?”
绮妍说,“还就汉族没有。”
“那他们的丫鬟、婆子,看护家院的家丁不是家奴吗?”挹娄仍是不解地问道。
绮妍摇头,“不是。”
“哎,那焦司路怎么说他们汉族也有家奴呢?”
挹娄这句话,引起绮妍高度注意,她停下手里的事情,问挹娄,“他什么时候说的?”
挹娄就学他和焦司路在树后小便时的话。
绮妍对焦司路说什么话,好像不太感兴趣,她反倒一再追问焦司路小便的情形,以及他淋到自己裤腰尿液的细节。
绮妍想,这不正是一个阉人的所为吗?
她想对挹娄揭示焦司路是什么货色,又一想,感到还不成熟,最好能抓焦司路的现场,那才能服众,而且,审焦司路也好审。绮妍知道这些人,都是愚忠派,死硬分子,就是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砍下来,他还是会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绮妍就亲眼见过这样的事。
于是,绮妍盯着挹娄问道,“焦司路不知北山坡山洞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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