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还找不到人,你还敢再往前冲吗?”
“嗯,那是不敢,”挹娄到多咱都钦佩张广才的谋略,“那咱俩就走吧,看看哪个洞口没人,咱就出去。我看进攻大洞口的人多,再是亚大罕吧,好虎架不了一群狼,够他喝一壶的,咱俩就到大洞口沃沮人的背后,敲他们去!”
张广才非常赞成挹娄的这个想法,“好!咱就先解决大洞口的,让他们把惊恐传出去,基本就能退兵了。”
二人商量已定,就到各个洞口去看。但是,每个洞口前,都有五六个沃沮人糊着,用小弓发射的陶丸阻住这些沃沮人,就算不错又不错的了,还想出去?
张广才抓耳挠腮的,有点儿着急。
挹娄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扒拉了一下张广才,“阿洪,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说!”张广才很是着急。
“你记得咱俩从井里……”
“那个潭!”张广才一经挹娄点拨,马上豁然开朗。他一下子就想起,他和挹娄从洞中那口井里游到林中那个潭中的情形。
张广才拍手叫好。
当下,就和挹娄来到洞中有那口井的洞穴里,二人整肃一下,把该带的,都带好,就一个猛子扎到井里,一路潜游。
不一会儿,就看到上边亮了,而且是通红的那种亮光。
上次是在晚上,这次是在傍晚,太阳还没落山呢,夕照的太阳热情又慈祥,撒播满天下的爱意。
挹娄和张广才钻出水面,迅速爬上了岸,挹娄指了指南边,意思是到大洞口。
张广才却向东指了指,“到西边的小洞口看看去。”
因为,他们那会儿寻找出去的洞口的时候,看到西边克罗地守的洞口比较吃力,克罗地吃了反弹回来陶丸的亏之后,就忌惮用弓射击,他把弓留给了亚大罕,而他自己,用手弹。但是,手弹,就需要近距离,等沃沮人离得近了,他再弹,就有些危险,一旦缓不过劲来,沃沮人就可能冲进来。
张广才和挹娄去的时候,沃沮人险些冲进来,亏得他俩射出了两弓,才把沃沮人射退了,那么,现在怎么样了?沃沮人会不会反扑?
这个潭,实际离克罗地守的西边小洞不很远,只是有茂密的树林隔着,彼此不能守望。
挹娄和张广才穿过树林,就看到克罗地守的小洞口了。
这时,正吃紧,有两个沃沮人闪躲在洞口的两侧,克罗地稍一失手,那两人就得空钻进山洞。
要是和他们贴身,那就坏了,克罗地和挹娄、张广才他们俩般搭般的,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两个大人,怎么也捂扎得了了。
张广才小声问挹娄,“这么远,能不能够着?”
挹娄明白,张广才问的是,这里离洞口比较远,用小弓射弹丸,能不能打着那两个沃沮人?
挹娄相搭相搭,他也没有把握,毕竟只射过一次,心里没底,但是,射到射不到,也得射一次,不然,克罗地守的那个门就悬了。
于是,挹娄肯定地向张广才点点头,“能,肯定能够着!”
张广才也很镇定,“那好,我射这边的,你,射那边的。”
“好!”挹娄应声,倚在一棵树干旁,把陶丸放在弓弦的皮兜里,拉开了弓。
另一棵树旁,张广才也做好了准备。
挹娄悄声唱道,“小红枣,往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