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挹娄就是想讨好人家,人家一反驳他倒没词儿了。
这时,张广才接上了话,他指着挹娄对那几个沃沮人说,“实际上他说的意思是:肃慎人在里边,不同的洞口有不同的埋伏,你们知道肃慎人是怎么埋伏的吗?
那几个沃沮人没词儿了。
挹娄腰板一挺,“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囔哧鼻子仍是一脸的怀疑,“肃慎人知道你跑了,你再回去,人家不得看上你,还能让你给我们带路?”
挹娄手一指,“我不还有他们吗?我个子小,出溜出溜的,他们谁也不注意,我就找到了他们。他们都是我哥们儿,到时还能不给我指路?你们说是不是呀?”
张广才他们四个连连点头,“是啊是啊,那是一定能的。”
扎撒胡子免强同意了,“那就行了吧,你跟我们走,他们几个小嘎子还是回到洞里,到时作为内应。”
大家连连诺诺,就分手了。
挹娄和扎撒胡子他们走了没几步,扎撒胡子突然回过头来问挹娄,“小嘎子,你叫啥?”
“我叫挹娄。”
扎撒胡子瞪着挹娄道,“你不说你们族名叫挹娄吗,那你怎么也叫挹娄?”
挹娄不慌不忙地答道,“我们族有好多人叫挹娄,有大人、小嘎子,还有老人,女人,就得意挹娄这个名,要不,咋管我们叫挹娄呢?”
扎撒胡子低头又看看挹娄,“听你们的口音,像是从我们族里分出去的?”
挹娄对沃沮族这一点,很是不以为然,他们总是认为别的族是从他们族分出去的,总是以老大自居,本身还特别落后,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夜郎自大吧?
想到此,挹娄回道,“几辈子的事了,我也搞不清谁从谁那里分化出去的,赶栏说话都是一个熊味儿。”
扎撒胡子笑了,“你们挹娄的话,可是有点儿串了,刚才你说了一个‘赶栏’,那就是道道地地的肃慎话。”
挹娄也凑着扎撒胡子,和他一起“嘿嘿”地笑,“那可是没法儿,整天和他们肃慎人在一起,难免就学来一句半句的。”
扎撒胡子一边笑着,一边提醒挹娄,“那你可要小心,说惯了,人家就以为你是肃慎人呢,那可就坏了,到哪儿,哪儿都不待见。”
挹娄心里好笑,扎撒胡子还说别人呢,他自己嘴里不是也有肃慎话?“不待见”那是什么?道道地地的肃慎话。
挹娄紧走几步,撵上扎撒胡子,扯了一下他的衣角,问他,“大叔,你叫啥呀?咱们是一伙的了,我不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吧?”
“啊,”扎撒胡子应了一声,“我叫伞苏。”
“啊!”挹娄好生惊讶,他这名字听上去,和抢他大珍珠的那个阿尔什不什户一样,随口道,“你和一个人重名。”
“噢?”扎撒胡子疑问。
“那个人,是个阿尔什不什户,也是一部大胡子,他抢……”
挹娄想说:他抢了我的一颗大珍珠,后来,让我抓住了……
可是,扎撒胡子截住了他的话,“那是我的哥哥,他叫散苏。”
挹娄吃了一惊,得回话到舌边留半句,要踢啦秃噜都说出来,扎撒胡子一听,他哥哥是死在我的手上,那他会怎样?会不会一刀向我砍来?
伞苏却无遮无拦地说他的话,“我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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