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定了,可是,在她们身边我就打怵,不知怎么弄她们才算一个丈夫。”
系卢奇卡“嘻嘻”笑了起来,“你原来不会做呀?”
“不会做,”挹娄实打实地说,“那玩意咋做呀?”
系卢奇卡止住了笑,“你先搂住她……”
挹娄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一边一个,你说搂哪一个?搂这个,那个撅嘴;搂那个,这个生气,你说说……看这样,你搂过?”
“我?我们沃沮族可不像你们肃慎族……”
挹娄听系卢奇卡这一番话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怎么承认自己是肃慎族了?就急忙改口,“谁是肃慎族?我们是挹娄族!”
“得了吧,”系卢奇卡一甩手,“你以为我不知道?晚上我醒来看到你,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就是从山洞里出来的肃慎崽子,还说自己是挹娄族什么的。”
挹娄一把抓住了系卢奇卡的前襟,从腰间抽出他的宝剑,挥起宝剑就向系卢奇卡砍去。可是,他看到系卢奇卡伸着脖子挺在那里,没有一丝怯懦。挹娄反而吓了一跳,“你不怕死?”
“谁怕死,谁是犊子。”系卢奇卡淡淡地说。
“想当英雄?”挹娄更加逼近系卢奇卡。
系卢奇卡淡然道,“英雄倒谈不上。反正是要‘歇了’,就配合你一点,让你整的利索一点。”
——真正的大无畏,是对生命有另样的理解。系卢奇卡认为“死”,就是“歇”,你说他还能怕死吗?
挹娄看看他,又看看剑,笑了,“你以为我的这柄剑没有剑身?”
系卢奇卡说,“有剑身。”
“有,有剑身?你能看到我剑的剑身?”
“能,咋看不见呢?”
挹娄真上来好奇的劲了,他心里想,我这是宝剑,只有我能看得见剑身,别人是看不到的,就试探着问,“你能看见,你摸一下剑身?”
系卢奇卡“哼”了一声,伸出手来,在剑身上弹了两下,剑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挹娄把剑扭到身子的另一侧,躲开系卢奇卡,逼问道,“你怎么能看得见?”
系卢奇卡很不屑的样子,“怎么能看不见?明晃晃的,除非眼睛有问题,没问题就看得见。”
挹娄松开系卢奇卡,翻转着自己的剑,看看是不是让谁掉包了,把他的宝剑换走了,手里这把剑就是普通的剑?
挹娄看着,还是自己那把宝剑啊,可是,系卢奇卡怎么能看见呢?
挹娄忽然又想起一法,来测试他手里的剑:他把剑身插进剑鞘里,把整个的剑,交到系卢奇卡手里,对他说,“你拔,看你能不能拔出来?”
系卢奇卡反问道,“我拔这玩意干啥?”
“你拔,你拔拔试试。”挹娄连哄带骗的样子。
“我不拔,”系卢奇卡说的很坚定,他的意思好像挹娄在威胁他,说看你敢不敢拔?
挹娄知道了他的想法,就改变了语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剑是宝剑,别人是看不到剑身的,而你却能看到;别人也拔不出来,我看你能不能拔出来?你拔你拔,你拔拔试试?”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寻思你赌气呢。”系卢奇卡似乎放下戒备。
“不赌气,不赌气,你拔你拔。”挹娄催促着。
系卢奇卡看了一眼挹娄,一手握住剑鞘,一手握住剑柄,就往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