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查着师父的消息,可是师父他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她想尽办法,竟然都得不到他一星半点的消息,姚芊树感觉到深深地不安。
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师父他的特征又那么明显,竟然没有一个人见到过他的下落,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要么就是师父去了杳无人烟的地方,要不就是师父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不论什么原因,哪怕她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姚芊树还是希望师父活着。
凤凰想要问姚芊树什么,看了看姚芊树,还是忍住了,现在的姚芊树已经不在是往昔的姚芊树了。
姚芊树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只是她真的不想说,抬起眼来看了一眼凤凰,“凤凰,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叫人触碰的伤口,哪怕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伤口是因何而来,就像我从来不问你吴昕的事情一样,请你也不要再问。”
凤凰咬着嘴唇,“我只是关心你。”
姚芊树定定地看着凤凰,“那么,我不问你吴昕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关心你?”
凤凰连忙摇头,“不是的,你只是不想要我再揭开疤痕。”
说完凤凰一愣,抬眼看了姚芊树一眼,所以,其实她一直都在揭公主的疤痕吗?公主眼见着伤口要好了,她就会有意无意的把伤疤揭开,任由它继续鲜血淋漓。
姚芊树见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已经明白,缓缓地脱下衣裳,“我累了,要洗洗睡了。”
凤凰知道她这是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连忙站起身来,“我已经烧好了热水。”
只要是条件允许,姚芊树绝对不会虐待自己的身子的,所以除了掉进悬崖的那些日子,后来她一直都没有间断每日沐浴的习惯,虽然她经常想起在斐王府的就温泉。
这边姚芊树才洗完没多久,正在那拧干头发呢,大门被敲得震天价的响。
姚缘被吵醒,咿呀呀的哭着,很不高兴。
凤凰怒气冲冲地往前冲去,“谁啊,火上房了吗?”
姚芊树悠悠地道:“无论是谁,打将出去。”
凤凰一愣,点点头,既然公主不愿意叫她问,那么公主怎么吩咐的,她就怎么做好了。
凤凰看到一旁的门闩,拿起来掂了一掂,开了门,劈头盖脸的就打。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照顾是不是?”
门外的人赶紧躲开,“哎,你这人谁啊你,跟个泼妇似得。”
宋玉致往后跳着脚,一抬眼两个人同时一愣,“是你?”
宋玉致不认识他爹娘,都不可能不认识凤凰,凤凰自然更不可能不认识宋玉致,宋玉致可是他们那的常客,当年还曾经包过那个白银霜来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宋玉致脸色一变,就要往里面冲,凤凰石啥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该不会是小段看错了吧,娘娘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
“娘娘,娘娘。”宋玉致往里面冲着。
凤凰追在后面打,“出去,谁叫你进来了,你给我出去。”
姚芊树皱眉,看了看披散的头发,随便用一根簪子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