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张寒。”
真好笑。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徐雪枫也许很完美,但是你能喜欢他一辈子吗?”
这才是正题。
我怨眼地瞪着可可,她不该扯到雪枫。
可可不管我,还在继续地揪开我的伤口:“人都会变的,尤其是男人,压力太大,爱情会变得不再重要,没有人敢肯定谁会对谁重视一辈子,何况外面的世界太好,好的女孩也不只你一个,你该明白这些!”
我呆若木鸡,觉得很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木木?”可可晃着我,晃得我生痛,“你妈妈总打电话给我,让我看着你,一提到雪枫,她就哭。你知不知道,我也很难受。”
我咬住嘴唇,不说话。
每个人都这么难受,为什么我还是这样,不做决定,不了断。我真是一个自私的人。
“木木,放下徐雪枫好吗?”
可可又用娟姐和妈妈的话来求我,我很难受。
这是唯一的出路吗?
我想起了雪枫蹭在我脖子里哭的样子。
因为爱,他才痛苦,若我不爱了,他是不是会好过一些?
我望望可可,她在哭。她为什么要哭?
推推她的胳膊,我喃喃地说,“放下就放下,以后别接我妈的电话了。”
可可不语,只是哭。
我拉她在阴凉的榕树下坐下。
可可将脸埋在膝盖上,我望着从眼前晃过的人影出神。
一个人像傻瓜,一个人像白痴。
真好笑。
待彼此情绪都平复,结伴回到了班里。
张寒和辉子都狐疑地望着我们。还是不说话,傻瓜和白痴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下午的三节课都是在分析测验试卷上的题。还好,这次的测验,成绩很可观,120分制的都拿了110分左右,100分制的,也有80来分。老师并不为难我,被叫上去解难题的都是张寒他们。
下课后,一个人回家。张寒要送,我不让。
上了公车,才发现没有零钱。司机在看着我,我只好将从校服里掏出来的5块钱投了进去。
没有座位,扶住别人位置的椅身站着,公车走一段停一下,上来的人挤得我很茫然。
熬到到站,从后门挤下去。
胃突然很难受,才发现晚饭没有吃,我只好在社区外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包速食面。
经过物业保安亭时,保安叫住我,让我接收包裹邮件。
一看地址,就知道是爸爸汇过来的东西。
我熟练地在指定的地方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跟身份证号码。像这种包裹,爸爸寄过来许许多多次。逢节目时,他一般寄来的是做工精致的裙子,舞鞋;平时,最爱给我寄巧克力。
“这人真有心。”保安意味深长地说。他以为这是哪个所喜欢我的男生寄来的。
我笑笑,不说话。抱着包裹往家里走。
第一部电梯还在20楼,第二部电梯在二楼,不过一直按都没反应。我只好改爬楼梯。
从楼梯口走出来时,我吓了一跳。电梯口里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正在接吻。
怪不得电梯门按不下去。我心里怦怦地地乱跳着,这种场面,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现实生活的人,哪里会这么大胆?
我躲在楼梯口外,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打扰别人也是不好的。我想。
真像一个傻瓜一样,抱着包裹等在那里。
10分钟吧,还是15分钟?反正时间过得很慢,我听见男的向女的说了一句,“宝贝,再见。”这才探出头去,男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女的在电梯里。我怯怯地走出来,男的听见动静转过身来,一愣。
我也吓了一跳。是对面住着的男子。
马上,他又笑了,“嗨,木木。”
我突然觉得他很讨厌,瞪了他一眼。
他一点也不在意,还是笑,“你看见了?”
我不看他,迳自去开门。
哪知,他迅速地挡在我前面,“今天心情不好吗?”
我抬起头,望着他,他是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性格放荡的男生。
“走开,心情好不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耸耸肩,让开了。
我将门“碰”的一声给关上了。
这一天,过得真的一点也不开心。
胃很难受。我知道自己不能饿得太狠,赶紧撕开了包裹。我想,里面会有巧克力。
果然。巧克力是德芙牌的,是那种金条式的,很多,我抓了一大把出来。这时,包裹里就有点不对劲了。巧克力下边还有一个盒子,装手机的那种,我掏出来,打开,真是一部新手机,粉红色的,很精致。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印着的是爸爸的字迹——“木木,手机已配好了sim卡,也存进了爸爸的号码,有空,记得给我们打一通电话好吗?”
我心里闷闷的。撕开一块巧克力,咬了一口,嘴里甜得腻口,这下好了,胃就更难受。
我想,应该不是饿的问题,是胃真正地出现毛病了。
索性什么都不吃,扔掉巧克力,躺进沙发里,蜷缩起来。
脑子里一遍遍地过虑出爸爸和娟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