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要打死人了……”围观的一些没见过什么场面的,看到这么个肌肉男拎着一根带铁钉的木板去打人,扭过了头去不忍直视。
“这些人怎么这么狠心?”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小伙子造了什么孽,被这帮人往死里打?”
讨论归讨论,不过围观的人谁也也不敢上前。打人者凶残无情不分青红皂白,恐怕是谁上前都得一并而往死里揍。
“让开,让我废掉他的手脚!”板寸男子到了嚣张男的跟前,示意众人闪开,“去死吧你!”
呼!带铁钉的木板朝辰枫的大腿上砸了下去!
这是一根三寸钉,扎到大腿上要是髂外动脉或胫前动脉什么的,这条腿几乎就废了。加上这力道,钉入皮肉肯定要楔进骨头里。
啪!
木板没有砸下去,半空被一手接住,是辰枫拦下了。
“枫哥……”板寸男纳闷。
辰枫把木板丢掉了:“好了,他也得到了他该得的惩罚,把他废了又太过分,让他记住我的名字就行了。”
板寸男一听,又踹了其一脚:“听到了么,我们枫哥大发慈悲,放过你一马,记住了么,我们大哥,辰枫!”
“记住了,记住了,谢谢枫哥,谢谢枫哥……”嚣张男忙不迭地求饶。
“滚吧。”
众人散去。
围观的人群中却有一仙风道骨的老者站着没动。
辰枫抱着婴儿正准备离开,被这老者拦住了。
“年轻人,让我看看你的面相可否?”老者捋了一下胡须。
“哦,老头,我不信这套……”
“无碍……”老头看了看男婴的额头,又俯身朝男婴的额头亲了一下。辰枫愣在原地,不知道这老头为何有此举动。
“喂,这孩子是你遗失的孙子?”
老头摆摆手:“这不是我孙子,我只是想来摸摸这孩子。“
“那你尽管摸。“
“这孩子的额头是咸的!”老者触碰了一下婴儿。
“咸的?”辰枫一怔,“有吗?”他自己个也俯身朝男婴的额头亲了亲。
“没有啊,清淡无味,没放盐。”
“年轻人,你可知道一个孩子的额头有咸味意味着什么?”老者的表情有些凝重。
“能意味什么?估计他……出汗了呗。”辰枫不以为然。
“错,这不是一般的婴儿!”老者口气变得凛冽起来,“其实这种婴儿的命要么跟古木一样长存,要么,活不长……而且他身边的人都会因为他而烦恼。”
“喂,老头,你说什么呢,你咒这孩子是么?”
“不信,你仔细看看这孩子的手心。”
辰枫把男婴的手一摊:“他的手心什么都没有啊。”
“你仔细看他的人缘线!”
“人缘线,哪条是人缘线?”辰枫把男婴的整只手都翻弄了个遍。男婴细皮嫩肉的小手倒是很平滑。
“其实他的人缘线根本就没有,养他的人都会倒霉透顶!”
“那还用你说?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也就是说,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是倒霉鬼投胎。不如你花一笔钱,让老朽给这孩子……”
“得了吧老头,都什么年代了,你净在这里妖言惑众瞎扯淡,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是神的还是鬼的?我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啊,跟我洗脑这种迷信,切!”辰枫一摆手,觉得这老头子有些无理取闹。
“没事找事做的老头……”辰枫已经确定这老头神经有问题。抱着男婴远离了这人
只是,老头的预言似乎在往下就验证了。
时间临近正午。
城市里开始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白昼的喧嚣拉开了序幕,太阳炽热的光芒再一次把官郯镇的空气灼得粘稠。
辰枫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处旧街。
街衢上,来自四面八方的贩夫走卒已经铺满了地边摊,街上各种翎毛凤角的东西都有得卖。人们聒噪地交易着,习以为常忙碌的一天,周而复始。
辰枫仍旧是对着男婴大眼瞪小眼。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打发掉这个婴儿,直接丢垃圾桶又得残忍,把婴儿放进背包里,漫无目的地穿梭在人流中。
“都来看看啊,都来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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