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整个过程,舒心心里有过很多种情绪,看着顾佩沛不顾一切的从舒启丰脚下救铃兰公子,她心里是有些撼动的,她没想到顾佩沛竟是一个如此情深的女子。
舒心以为顾佩沛为求自保会极力撇清自己与铃兰公子的关系,却没想到她竟敢当着舒启丰的面,不顾身上的伤痛去将铃兰公子拥在怀中,那情深意切的模样,让人感觉既感动又讽刺。
舒心突然有些佩服顾佩沛的勇气。
当看到铃兰公子一语不发的向舒启丰磕头时,舒心同样被撼动到,心中感觉有些堵塞,有些不忍,但那也不过是铃兰公子自作自受,他明明知道顾佩沛的身份,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在那么长的时间里能跟顾佩沛断了关系,但他没有。
他们双方都没有,看着他们凄惨的模样,舒心感觉他们有些可怜,但舒心不会同情他们。
舒心不会忘记顾佩沛想怎样的陷害她,不会忘记顾佩沛是一个怎样恶毒的人,如今这样,也不过是恶有恶报罢了。
看着曾不可一世的顾佩沛如今如烂泥般趴在地上,舒心感觉心里有些压抑,就算心中有再多情绪,最后不过也只剩下两个想法“不作死就不会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佩沛被人拖了下去,但她的眼神直直锁着铃兰公子,舒启丰见了怒火再度翻滚,走到铃兰公子面前,握着不知从哪拿来的匕首狠狠在铃兰公子面上划了好几下。
铃兰公子惨叫一声昏了过去,而那边看到这一幕的顾佩沛同样凄厉的一声尖叫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舒启丰冷酷的俯视着面前如同血人一般的铃兰公子沉声命令:“把他丢到乱葬岗去喂野狗。”
铃兰公子被人拖了下去,整个院子再度陷入沉静,唯有地上猩红的血迹昭示着这里刚发生过怎样凄残的事。
“好了,都散了。”老夫人叹息一声摇摇头,由身边的妈妈扶着站起身往园外走去。
所有人恭送老夫人离开,不过老夫人才走到园门口,常氏便说了一句话,让尚未平静的气氛再度翻涌起来。
当时彻底打败了顾佩沛的苏艳艳,正挽着舒启丰的手臂准备往外走,她的面上难掩得意之色。
这时一旁看了一晚上戏的二夫人常氏不阴不阳的开了口:“我怎么看二姨娘好像对今晚这事一点都不惊讶?而且这戏园的小灯笼是二姨娘命人布置的吧?难不成说二姨娘早就知道了某人做了这等败坏道德的事?”
苏艳艳心中一跳,却没多少害怕,她淡淡看了常氏一眼,再眸光闪亮的看向舒启丰,竟是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舒启丰拧紧了眉,直直望入苏艳艳眼中,眸光带着犀利的探究与询问,回想着事情暴露的整个过程,他猛然发现,苏艳艳的表现平静得很不寻常,眼神不由变得沉冷异常。
苏艳艳被舒启丰盯着紧张、慌乱起来,她不知舒启丰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用如此可怖的眼神看着她,她明明就是按着他的安排来做的,这到底是怎么了?苏艳艳不由焦急起来。
无需回答,苏艳艳的表情已经告诉了舒启丰答案,舒启丰不敢置信的一把将苏艳艳甩开,危险的眯起了眼,直直锁着苏艳艳怒问:“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老夫人的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苏艳艳。
“真是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常氏极其不能苟同、不敢置信的感叹:“我知道大嫂平常是强势了些,也知道你们之间关系不好。但是,二姨娘,你怎么能为了扳倒她而不顾舒家的名声,不顾大哥的名望,设计着将事情当着如此多宾客的面暴露出来呢?”
“我……我……”苏艳艳被说得哑口无言,这是“舒启丰”要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不做?
“你……你简直……恶毒!”舒启丰愤怒不已的指着苏艳艳的鼻子骂。
苏艳艳立即红了眼眶,抬手抓住舒启丰的手无比焦急道:“老爷,老爷这事不是你……”
“别碰我。”舒启丰愤怒的打断苏艳艳的话,厌恶的用力将她甩开。
舒启丰怒火滔天,他没想到自己极力宠爱的女人,平时在自己面前柔软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竟会在自己背后狠狠捅自己一刀,让自己丢尽颜面。
苏艳艳被舒启丰甩的向后倒退几步,直被身边的妈妈扶住才稳住身形,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舒启丰,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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