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官员摇头,没人知道暂时会由什么人来担任此角色。
贝基这时开口了:“我知道余涟先生去哪了。”
她掌握着其他人不知道的消息,就像掌握着产业的商人那样自豪。
官员们整齐往下看,其中一位笑容可亲的问候:“是贝基小姐啊,没想到您也在这边。”
他们都在和蔼的笑着,完全忽略了贝基说的话。
那种不在意和轻视被她牢牢抓住,她发起进攻:“余涟先生在部队服役,正在近卫军中,我姐姐写信告诉我的。”
问话的还是可亲的大官:“那余涟先生担任什么样的职务呢?是司令的传令官还是参谋?总不是去做司令的吧?”
“是普通一兵,正如您方才所言。”
看着贝基的人们笑,压根不信。
贝基也就识趣的离开了,她再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痛苦,可她说的明明是实话。
不相信算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安慰自己。
走过来走过去,眼瞅着快要把宴会走完了,她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最后最边缘的圈子。
这个圈子在宴会的外围,再往外一些会靠到墙上。
圈子非常杂乱,每个年龄段的都有,全是没有容身之地的人,家族落魄,能被邀请来宴会也是凭借祖辈的恩德。
说实话,贝基并不希望在这里聊天,这一类人的话题总是很古怪,可除了这里,她也一样无处可去。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也只能来这种地方。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想法,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辛家走前留下来几条好狗,我在那边有一个朋友做管家,希望能弄来几条。”
“不会吧?他们家这么喜欢狗,还把狗留下了?”
“人和狗一样,只要用不到了,都会被一脚踢开。”
“是啊是啊,再喜欢也比不上他们的身家性命。”
“您有多久没去教堂了?最近没有看到您。”
“说你,不要老您您的,我还不至于被如此尊重。快一月了吧?老神使离开后,我已经不怎么去了,最近一次没去过。”
“那家近来很奇怪,宴会从来不到场,他们家的人也不出门。”
“这事千万不要乱讲,你没看到他们家外面的卫队吗?出大事了。”
“是什么事?”
“那枝私通民巴……”
后面的话贝基一个字没听见,她因为这段话浮想联翩,在记忆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突破封存。
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想,希望把呼之欲出的回忆找回来,但就是想不起来,明明已经看到了一点踪迹。
这是一种相当难受的感觉,比如近在眼前的人就是想不起来名字。
正因为想不起来,她越是拼命去想,大脑都要宕机了。
一连好久,有人前来问候也不搭理,直到她自己放弃了回忆。
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点影子,那个影子在一些竖着的坚硬的黑线里面。
既然放弃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