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笔一头猪、简笔小鱼、长毛茸茸喵这些可爱风的花样;
宣纸书签也很火,材质倒还好,主要是上面的话比较戳人,比如“人生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只要坚持下去,每一个苦难都能克服我”“钱没了可以再赚,但良心没了,钱就赚得更多了”...等等战斗在反pUA一线的倒鸡汤言论——小姑娘、媳妇子们一边看一边笑,然后开开心心地就把钱掏了;
宣纸老冰棍也引领了一段时间的风潮,冰棍还是那个冰棍,这个年代也没办法要求什么抹茶味哈根达斯,放点盐放点糖,再用硝石一溶冰冰凉凉的就很是那个了,冰棍没有变化,冰棍棒子有变化,周二狗将一批宣纸制硬化,当作冰棍棒子使,上面再雕点花、刻点字,原先五文钱一支的老冰棍,在“品宣”摇身一变涨到了十文钱,但大家仍旧买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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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宣纸文创产品,显金都很想做,有些难免过于前卫,比如宣纸杯、宣纸发簪、宣纸胭脂联名款之类的...想法太多则需要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去构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显金都住在“品宣”二楼卧房。
进入腊月后,显金便更为忙碌起来,三店联动需要策划一番,坊头店“宣”仍旧走高端大气上档次路线,最多小样和试用多送一些;坊尾店“宣纸”直接打折就是最好的庆祝;“品宣”的策划更费脑子一些...
一楼庭院灯光亮堂,里间的显金正抠着脑壳想活动。
乔徽低沉喑哑的声音随着冷风霜雪,吹进厅堂:“你确定不出去看看?荣家那个小姑娘快要和薛家的姑娘打起来了。”
显金抬眸。
乔徽双手抱胸,半靠在门廊上,斜斜抬头,身上还穿着西山大营的软甲,靴子也没换过,脚跟处还有雪迹和泥泞。
显金放下笔,惊喜笑起来:“不是说要一直驻守西山到年后吗?怎的这几天回来了?”
乔徽眉眼不自觉地弯了弯,语言却有些模糊:“东边出了些事,大长公主紧急调拨了京师指挥使司聚拢——噢,我不回家,你也不回?”
乔徽在门槛上将靴子后沾染的霜雪踢干净才走进去,随意找了个凳子,双手朝后搭在椅背上:“我家老头儿前些时日给我来了信,言辞激烈又委屈——只说你和三爷没良心,一个端着他的碗四下乱跑终日不见踪影,一个天天不着家,为了赚钱啥也不顾了...”
显金哈哈笑起来:“哪有!我前日才回家洗了澡!”
乔徽眉头紧蹙:“这么说来,你这是又有两天没洗澡了?”乔徽装模做样地“嘶”了一声,伸头凑近闻,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还行,还是香香的。”
显金趁机摁住乔徽的头,“嘣”地一声亲了口额头,这才乐呵呵地放开:“你刚说外头怎么了?怎么小荣和小薛吵架了?”
乔徽酸溜溜开口:“嗬,荣家那丫头说你今天扶她手扶了半个时辰,薛家那丫头说你扶了她一个时辰,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乔徽摸了摸还沾着口水的额头,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气。
有啥好气的?
本宫一日为后,尔等终究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