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不过今日大哥你一到那赵吊眼怕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何苗闻言一拍案几笑道,还不忘指点何刚一番,多年过去,肖毅却还是与自己“兴趣相投”。
“方正,今日为兄出手重了一些,这杯茶算是相敬。”何苗一说话那何刚的头点的便如拨浪鼓一般,看向肖毅的眼神也带上了敬意,开玩笑自己是纨绔不假,可那赵吊眼是谁?他都畏惧的人怎么惹得起。肖毅见他模样便端起一杯香茶,若不是何苗如此他绝不会这般做的。
何刚一见急忙举杯相迎,一口喝干了茶水肖毅方又言道:“方正,你我都是自重身份之人,难为那些寻常百姓算是什么本事,太没有格调和水平了,要找就要找那些膏粱之辈,欺负他们那才叫爽,否则似你今日就算我不在又有何值得自傲之处?”这一番话肖毅说得颇为语重心长,倘若自己的言语能让在座两位少欺压良善却也算是善莫大焉。
“咳,咳……”这边何苗何刚听了都是眼中一亮,肖毅所说倒的确不同寻常想想亦极有道理,后者刚要发问却是赵定一口茶水呛在喉中剧烈的咳嗽起来,自己那舅父何时能说出这般之言?竟然还会教人向善?难不成在那晋阳城中欺男霸女烧人屋舍的乃是别人?
“定世兄慢点。”心中对肖毅有了敬意,何苗对赵定亦是客气起来,见他咳的厉害急忙为其轻拍背部,片刻之后赵定方才缓了过来。
“一时喝的急了,见笑。”赵定心道今日的肖毅算是让自己惊讶连连了。
“肖大哥,方才所言那爽是何意?”何刚此时才问出心头所想。
“厄,所谓心正才能身正,身正便能不惧,不惧自可心宽痛快,此便是爽字真义,此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方正今后满满体会则是。”肖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赵定闻言立刻低下头去喝茶,这一回早有准备不会出丑,这都是哪一家的道啊?可何氏兄弟闻言却是大为赞赏,对啊,欺负弱小有什么爽的啊,需得如肖毅所言方才痛快,不由便是大点其头。而肖毅并不知道今天自己的一席话对二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也有不少纨绔因此倒霉。
何氏兄弟还在体会肖毅言中之意,此时房门却是突兀的响起了敲门声,何苗一听立刻面露喜色:“大哥,小弟送你之物到了。”说完起身开门,便有两个家丁很是小心的拿了个竹笼进来,何苗也是轻轻接过提了过来,很是珍重的放在了案几之上,面上却是一副傲然的表情。
刚才听得何苗之言王君赵定都是兴致大起,此时都是凝神观之,只见笼中所装乃是一只幼犬,大概尺许大小,和寻常相比此犬之首却是方形,且其大小与身躯极不成比例,很是头重脚轻。但却能给人一种极为强壮的感觉,全身一片黑毛却但双眼之上及下巴四蹄却是呈现一种金色,极为显眼。
片刻之后赵定摇了摇头,看不出此乃何犬?王君却还在观望,此时富家公子豢养斗犬的不在少数,当年他也沉迷过一阵,对此算是颇有研究,可眼前这一只却是苦思不得,而能被何苗都如此看重的也绝非寻常。又过了片刻王君亦是摇头苦笑:“此犬我的确认不出来。”
“哈哈哈,我说此犬子玉兄定是不识,大哥你学问最好可能知晓?”何苗闻言得意的一笑眼光又看向了肖毅,在他眼中即使大哥也断然不识此犬,为了它可是费了何苗极大的心思,若非肖毅他绝不会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