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已经伺候了这狗东西小半天了。”
何大清走到易中海身前,一口浓痰吐在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瞪大着眼珠,死劲的挣扎着,想挣脱铁栏杆,扑向何大清。
何大清扭了扭脖颈,朝陈大根说道:
“陈大根,你会不会做事?
你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犯罪分子?
一个犯罪分子,到了咱们保卫科的审讯室,竟然敢这么嚣张?
这是咱们保卫科失职,是咱们保卫科招待不周...”
陈大根勾着脑袋,点头哈腰。
“何科长,您说的对,是我失职。
我这就给他来一点狠的。”
陈大根说完,就拿出一把生锈的菜刀,要给易中海做做外科手术。
何大清伸手一拦,从兜里拿出两盒鞭炮。
“大过年的,动什么刀子?
犯罪分子也是有人权的,也有权利过节。
去,放给易中海听听,给他增加一点年味。”
陈大根接过鞭炮。
“科长,您这人就是心善。
得嘞,我这就给易中海加一加年味。”
陈大根伸手一招,招了两个队员,把易中海按住。
挨个把鞭炮塞进脚指头的缝隙里。
“啪嗒~”一声。
何大清拿着红宝石煤油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华子。
昏暗的室内,红色的烟头,明灭了几次,慢慢的朝易中海飘了过去。
易中海挣扎的更厉害了,手铐撞在铁栏杆上,撞的哗哗作响。
但是一点卵用都没有,那暗红色的烟头,慢慢的朝易中海的脚板上飘去。
“啪~”的一声。
鞭炮炸响。
疼痛让易中海剧烈的抖动起来,感觉脚趾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事实上已经裂开了。
何大清没想到,现在的鞭炮,质量这么过硬,才一个就把易中海的小脚趾给炸断了。
“易中海,舒坦了没?
给爷下毒不成,还要拿刀捅爷们。
爷就是把你千刀万剐,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哎,谁叫爷何大清心善呐。
过去的就过去了,爷何大清就不记仇了。
陈大根,把这盒鞭炮放完,把人送局里去吧...”
何大清说完,就出了审讯室。
对于虐待易中海这种小瘪三,何大清还真没什么兴致,他何大清还没那么变态。
主要是家里人,没有受到伤害,对易中海的恨意,其实并不算多强烈。
对于将死之人,何大清选择了放下。
易中海给两户人家投毒,之后又拿刀捅自己。
放在这个年代,妥妥的不稳定因素,枪毙是必然的结果。
乘兴而出,败兴而归。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回到院里,已经是灯火阑珊的时刻。
大年初一,再节省的家庭,也愿意点上一盏煤油灯,烘托一下节日的气氛。
贾东旭已经回到了院里,似乎是中毒的后遗症,步履有些蹒跚。
黄有财年夜饭当天,在战友家过的,贾东旭送去的一碗饺子。
差点也把他送走了,好在他喝酒喝大了,吐了一地,捡回了一条小命。
何大清就像一颗砸进湖面的石子,荡起丝丝涟漪,不知不觉的,改变了许多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