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对付的,是夏侯流冽,若一次没有成功,他就会有防备心了……”
“父汗,机会也是不等人的,若我们不先发制人,就会失去抢占先机的机会,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想得手就难了。”
查干巴日默然不语,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望着阿日斯兰。他在等阿日斯兰的决断。
阿日斯兰沉思片刻,最终决然地抬头望向众人。
“好,那我们就今晚开始。”阿日斯兰双眸浮现出骇人的亮光,手也紧握成拳。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是好是坏,但他觉得斯日波与闵桢说得对,先机很重要,越早行动越好。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无需再拖了。
于此同时,南盈萱与夏侯流冽正和衣准备就寝,而南盈萱却坐在床上迟迟不肯躺下,表情若有所思地似乎陷入了什么谜题之中。
夏侯流冽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见她仍保持原状,只好坐起身揽过她的肩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南盈萱有些迷茫地抿嘴摇了摇头,“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就是……”南盈萱聪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而后放弃地叹息一声,认真地转头看着夏侯流冽,“爷,你相信我吗?”
夏侯流冽愣了片刻,随即唇畔泛起宠溺的笑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当然了。”
“那爷,”她一把握住他的手,神情很是急迫,“我们现在就走吧,不等明天了。”
夏侯流冽疑惑地蹙眉,对她的话有些不解。
“现在吗?”
“对!现在!立刻!马上!”
南盈萱说着便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却被夏侯流冽拦住了。
“你总要告诉我原因吧。”
他们如今身在蒙古,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谨慎,一但被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就是万劫不复,这正好给了阿日斯兰理由攻打大夏了。
“没有原因,”她急切地想要解释,却怎么都说不出只言片语,“就是……我害怕……这是我的直觉……”
从小师父就说她的直觉很准,现在她已经心悸一晚上了,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紧张又着急地拽紧他胸前的中衣,用异常坚定的眼神看着夏侯流冽。
“爷……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真的……”
夏侯流冽抚了抚她的头,另一只手哄小孩子入睡前般地轻拍了几下她的背部。
“好,都依你,不急。”
“真的吗!”南盈萱没料到夏侯流冽真的会同意的,高兴得立刻下床后了几圈。
她那鲁莽的行为惹得夏侯流有些不满,微厉了声音道:“做什么呢?慢慢来不行吗?”
南盈萱无奈地垂头,颔首作认错状。
“是,爷,我一定会小心的。”
“你去跟他们说吧,我们现在走。”
“遵命。”
于是,南盈萱便兴高采烈地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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