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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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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

    1998年2月13日我的家乡在丰都涪陵,一个依山傍江的村子。在生命中最黑的一个夜晚,我被李原奸污了。李原是县里的头号泼皮,成天拿着根旱烟东游西逛,无恶不作。我衣衫不整地回家哭诉,一向懦弱的父亲竟操起斧头,一举将长凳腰斩!我赶紧拦住,说:“砍死他,你也是死罪!不如告他。”爹说:“告他?你敢!今晚你不答应嫁给李原,就是这下场!”现在看来,那天我应该带着十二万分的感激哀求父亲劈了我,因为和以后的生活相比,死亡近乎天堂。可我怕爹,就没说话。1998年4月18日爱上乔逸天,是在我和李原结婚的那晚。他是这里的首富,守着一份祖传的家业,一表人材、精明勤恳、温文尔雅。我知道他也会爱我,因为我知道我是美丽的,在这样的穷乡僻壤,我美得突兀,而且鹤立鸡群。我知道村里人会暗中把我说成插在牛粪上的鲜花。我懂,鲜花是不该**在牛粪上的,所以和乔逸天偷情,我从未产生什么罪恶感。李原打工去了(说是打工,可他从没往家寄过一分钱),他离家2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就去了乔逸天家。

    1998年7月26日经过院里高大阴郁的老槐树,花香微熏中,我跨进屋里,因其华丽而惊叹。“这些,都是你父母留下的?”我说。

    他笑着说:“不,这宅子的年头早得我也说不清,这不,我买了些砖瓦泥灰,想再修缮一下。”乔逸天左手搂着我,右手的掌心攥着一块冰,冰水沿着他伸出的食指和中指,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裙,润泽向我的**,然后,指尖向右滑,停在我的**上,瞬时,一阵冰凉沁入我的脊骨,我禁不住地微微颤抖,感到自己在膨胀、膨胀,从没有过的坚挺。我体内的河流也融化了,融化,继而泛滥。

    突然,院里传来“笃”的一声,我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再看逸天,他也屏住呼吸在凝神谛听。我压低声音问:“会是谁?”逸天不答,悄悄上前开门。借着屋里的灯光,我看见了:李原!他怎么会回来?不要脸的,我打死你!李原嚷着冲进屋里,“啪”,逸天脸上挨了一下,一个趔趄,李原就到了我面前。我只看见他铁青的脸上一双眼睛在喷火,然后“嗡”的一声,头上挨了重重一拳,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看到我的男人侧卧在地,头下的地板上一滩黑血。“他掐你脖子,我就用熨斗给了他一下。”逸天看着他,说得绝望又无力。我瑟瑟发抖,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说:“怎么办?都是因为我……”“这么晚了,也许村里没人知道他回来,是吗?“村里人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我们是替天行道,是吗?“不能这样毁了我们,是吗?”逸天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然后他说:“来,帮我把他藏起来。”我们开始拖那个靠着北墙的红木衣橱,太沉了,两人抬着同一边,只能使橱脚“吱吱吱”地在地上滑动,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直冒冷汗。约摸三十分钟后,我们才筋疲力尽地把它移开。他又拿榔头砸墙,当墙上出现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时,他说:“果真如此!我父亲和我说过,当年为了避土匪,老祖宗在这里修了一道夹墙,据说带上粮食和水,一个人能在里面躲上好几个月,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吧?

    ”我忍不住探头进去看,一股带着霉味的潮气扑面而来,适应黑暗之后,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那是个一人多高,二人多长的小房间,很窄,人在里面只能勉强转身。

    逸天将李原塞进去,让他平躺在那个阴森恐怖,永无天日的洞穴。然后他到院子里拎来泥灰和水泥,将拆下的砖砌回去。砌最后一层的时候,一块砖滑入洞里,里面传来了一种声音,如哭泣,似呻吟,又像唉声叹气。

    2000年3月5日今天,我刚晾完尿布,就发现他不在床上了,满世界找,最后,在去逸天家的半路上找到了他,他怎么可能爬得这么快?也许,孩子是在想爸爸了。孩子,别急,也许明年我们就能全家团聚。2001年1月6日村里人知道我们相好了,都说这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有人劝我们快到法院去申请宣告李原失踪,说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你打听了回来,沮丧地对我说,还要等半年才能申请。我能等。我的幸福已经太多太多。2001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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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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