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满面,说柄叔今晚大开酒界呀,柄嫂要说了。
“过节,高兴呗,在说多烧香多喝酒祖宗保佑多赚钱。”他咧开嘴干笑了两声,又去摸了摸在玩耍的毛毛的头。
老板头走后,春燕张着大眼说,那个是柄叔,现在发达了,听说包工程发的,现在家里在建也在挖地准备建个5层大楼,还要有那些西式的凹肚大阳台。以前老呆在家和人去打牌,谁知道什么时来运转风,说是有打牌的熟人带出去包工程,加上他人精灵够义气,一下子给他赚了不少钱,回家差点连老婆也换了。村里人现在对他都另眼相看。
袁艳想想,也有这样的人,摇了摇头,但是也看到春燕那羡慕的神色,也没做声了。
……
祭拜祖先完,袁艳家和几个堂叔几家子在院子开了4大台来吃饭。
农村的菜真是实惠,大盘大碟子,鸡鸭鱼肉实实一碟。啤酒白酒台上放。
男人们豪兴笑谈,豪兴喝酒,袁艳爸也和他的几位堂哥喝得脸红红的,还划拳猜码高兴着。
暮色渐沉,堂婶叫人在院子拉挂了几盏灯泡,灯光亮起,照得吃饭喝酒的亲戚男女脸上喜堂堂的。
袁艳有点饱,又想小解,叫春燕带出去外面的茅厕去。
出来不见了春燕,心想她可能赶回去看娃子,在说这里离她家也几百步,就自己走回去。
刚头低低地看路走,无意听到有人叫:“好好看路呀,姑娘。”
待抬头时,已见几个男人走进了堂叔家的院子里。
进去看,原来是隔壁家的人,也一起过来串门喝酒,里面还有那个老板头的柄叔,他这个打了好多摩斯的头发现在被晚风吹得立得来。
他一见人就连连打招呼,之后就做到袁艳爸那,袁艳爸和他干了两杯酒,他就拍了袁艳爸几下,大声说:“我说兄弟呀,你以前回来还和我比得酒的,现在今天怎么这样菜了。”
袁艳爸陪笑道:“年龄大了,大了。”
他一阵干笑,“呵呵,看起来还比我后生,怎么说大了,现在在哪发达呀。”
“就和朋友做个维修工,修理摩托车。”
“哎,屈才了,你应该出去做一番大事业,和我一样,后面是悬崖也要往下跳。”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脸,带点醉意说:“我就是打盹的老虎,一醒了金钱就滚滚地流下来,现在我家里那个母老虎见我都变成了小乖猫了,哈哈。”
他又在拍拍袁艳爸,说:“华哥,当年你多风光,在城市里的好单位工作,我上去见到你一下班就可以踩单车去看电影跳舞的。”
袁艳爸这时却变成另个人,唯唯诺诺的胡乱应他的话。
柄叔旁边有几个小伙子过来和他碰了几杯,不知是恭维还是什么的,连说柄哥以后多带挈点哟。
众星围绕的柄叔连连喝了几大杯,堂婶也在纷纷叫厨房里换上新菜。
袁艳想,真是有钱有世界,地球个个都围着他转。
袁艳妈苏月娥看着自己的老公,扭头去和其它亲戚谈话了。
袁艳越看这个柄叔醉红的脸的越不顺,在自己的桌了拿了个酒杯,过去柄叔桌前拿他的白酒深深地倒满了一杯,对了柄叔说:“柄叔,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