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之上,吴皇似乎很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牛晓,随即看向周谦道:“周爱卿,朝堂之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季礼乃一介草民,在这朝堂之上害怕是自然的。
尚武侯,你还不赶快安抚一番,要不这案子审不下去的”!
尚武侯此时也是面色难看,尴尬至极。万万没想到季礼如此不堪,面对皇帝紧张可以理解,可你紧张的不能说话就有些过分了,更过分的是还被一句话吓尿了。
唉~这味儿,真tNd冲鼻子!
“季礼,你不用害怕,当今皇上爱民如子,只要你讲牛晓所做之事一五一十讲出,我保你绝对无事,皇上面前,他牛晓再凶悍也不敢造次,你且放心讲就是”!
尚武侯紧压着怒火,和善的劝慰季礼。只是脚步却不自觉的移动想要离得远些。
瘫倒在地的季礼仍旧战战兢兢,那股温热此刻已有些发凉。
微微的寒意仿佛起到镇定的作用,强制收拢心神深吸两口气提提胆气就要开口说话。
谁知嘴是张开了,季礼惊讶的发现竟然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努力尝试了几次,却仍旧如此。
这一下刚刚提起的胆气则被慌乱替代,一双眼睛透露着绝望和惊恐,呜呜噜噜的对着靳西来就开始瞎比划!
“你在干嘛,让你回话你哑巴啦”?
尚武侯大怒,伸手抓住季礼的衣领,眼睛里再也不去掩饰滔天的怒火和厌恶。
被抓住衣领,本就慌乱的季礼这一下仿佛更加慌乱焦急,双手飞快的飞舞着,只奈何嘴里始终都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贱民!你是在戏耍本侯”!
靳西来终于忍耐不住,挥起巴掌就打在季礼脸上。
一个宗师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虽未出力但也不是那么好受,顷刻间就见季礼的面部肉眼可见的肿的老高,一只眼也是被挤成了一条细缝!
呜呜噜噜说不出半个字的嘴里开始血水混着唾液,滋滋的往外冒!
季礼——哑了!
哑的出乎靳西来的预料,刚才进宫之前二人还深入交流过。
所有的说辞都已一字一句教了一路,并许下荣华富贵黄金白银。
眼看着就要报仇雪恨功成名就,没想到到了这节骨眼就出了岔子。
这一瞬的功夫竟然哑了,被打成猪头样都未吐出一个字一句话。
该死的贱民就是贱民,山猪永远吃不了细糠!
季礼此刻真的是有苦难言,明明什么都好好的,可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话。
就像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呜呜噜噜的瞎比划着无人看得懂的手势!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朝臣们也是暗暗琢磨。
靳西来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既然将人带上殿来,那就算是谎言也绝对是交代过很多遍的,不可能出这般差错,更不会找一个哑巴来闹这么一出。
莫不是这个季礼本来好好的,是在这大殿上突然哑的?
季礼当然是突然哑的,但不是无缘无故。
牛晓刚才那一跪可不是被吓的,而是有意为之。
自那日五行炁法突破第二层,牛晓这几日就一直在摸索练习。
第二层功法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将体内之炁外放变化各种武器。
经过反复的实验,牛晓发现这炁离开身体之后竟然还能长时间存在,而不是像第一层那般需要直接或间接的接触,不然很快就会消散。
所以牛晓刚才也是突发奇想,做的也很简单。
趁着跪下的时机,悄悄将一缕炁射到了季礼的哑穴上!
人体的穴位共七百二十,牛晓在道观生活了十年,自然有所了解。
随着最近修习五行炁法,那些以为早已忘记的东西竟渐渐地突然清明起来。
刚才灵机一动的点穴,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看着呜呜噜噜不能言语的季礼,牛晓表面虽毫无波澜,但内心却是喜不自胜,正暗暗盘算着,以后又多了一门制敌的手段!
中福袋
“哼~好啊,真是一出好戏!”
牛晓心中暗喜,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悲愤之情。
“皇上,皇上你要给臣作主啊,臣一心报国从未想过害人。
可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谋害臣。
臣根本就不认识尚武侯,更不认识什么尚武侯之子,怎么会加害他。
臣与他无冤无仇,素不相识没想到他毫无根据的就胡乱诬陷,甚至不知从哪找个哑巴当证人胡乱判咬,
皇上,你可要给臣作主啊,皇上!”
牛晓悲愤之情溢于言表,越说越委屈,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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