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儿独居小院,自然不知道陈梁来了个有身份的信使,再说他身受重伤,表皮好了,可精神却不如从前,按照郎中的话说,需卧床静养一月,这位公子哥哪能在床上待得住,就算床上有个美娇娘,也守不住他的心,难怪一些个怀叵测之心的人,满江湖宣扬西武的少庄主是个傻子,没见过的还多半都相信。
慕容台已经几日没来,还有那个整天攀比的大小姐也不见了影子,孟小儿觉得不对劲,随便在刺史府里转悠了一圈到了慕容台的居所。
只见门口的下人面色紧张进进出出,拉过来一个打听,那人不敢说。
孟小儿兀自进去,才发现躺在床上的慕容台脸色惨白,慕容雪握着他爹的手不肯撒开,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看到孟小儿进来,慕容雪起身怒道,都是你惹的祸,你走,我不想在看到你。
孟小儿满脸全是狐疑,心中想到,姑娘,这就不对了啊,你爹死了,咋能怪到我的身上。
雪儿,不能这样跟公子说话,公子对慕容家有恩,能为他做任何事都值得,慕容台缓缓真言,把孟小儿吓了一跳,就说嘛,死了也不见府中披挂白布。
弄清了事情原委,孟小儿连笑三声,一拳砸在桌上,说了四个字,岂有此理。
当即修书一封,交给了慕容台,派人火速送往西武,这事因孟希伯而起,自然也由他来善后,要是孟希伯不答应,孟小儿盘算好了,让慕容台父女和他一起去西武,这破烂山河就让他继续破烂下去吧。
慕容台感激涕零,差点从床上爬起来给孟小儿磕头。
陈梁边境上的几座城都差不多,黄州城常年遭受后齐袭扰,到最后弄得个城破人亡,如今黄沙泛滥变成戈壁,名字也改成了黄沙城,青州城在慕容台的治理下,粮草丰足墙高人多,前些年后齐来过两次,没讨到巧,悻悻而归,这几年看不到来犯,还有那个石头城,城主一人把城挑了起来,不用陈梁一兵一卒一丝粮草,陈梁一看正好,只要每年供奉不少,想干嘛干嘛。
陈梁要是真如何兴志所说,任由馋臣当道拿青州城开刀,慕容台一人之力太过微弱,抵抗外辱城中百姓个个群情激奋,要是死在自己人的倒下,慕容台不忍心,当孟小儿答应他可以去西武避难,慕容台断然不能答应,他不能不顾青州城百姓的死活,但还是对孟小儿表达了敬意。
时日之后,并没有真的像何兴志所说,陈梁再无青州城,慕容台的身子日渐好转,只是刺史小姐对孟小儿的看法大变,再不如从前那边亲热,对此,孟小儿也没放在心上,女人嘛,总是爱计较,很多事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
等到慕容台身子彻底恢复,孟小儿已经能够提刀挥洒了,刺史大人传令下去,青州城十里外插上暗哨,又一边派人去京城打听动向,确定没有战事,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站在青州城墙上,慕容台指着西武方向,山庄距此遥远,让孟小儿回去,陈梁情势看似缓和,实则暗潮涌动,说不定那天叶光典大旗一挥,坐上宝座,青州城朝不保夕,少庄主在这里还是危险的。
孟小儿笑笑,说大丈夫生当顶天立地,怎可在青州危难之际临阵脱逃,实非人之行径。
慕容台一听,跟着笑起来,看不出这公子年纪轻轻,确有一番担当,可后面孟小儿的话说出来,慕容台彻底傻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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