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二房一窝就是嘴贱,又罪不至死。不如放到眼皮底下,好好盯着。
二房气愤,沐珍儿那里更是怨气冲天。
何子惟每日都窝在几个妾室那里吃喝玩闹,已经彻底放弃科考了!
就算不放弃又如何,他还能考中状元不行?真考中了状元,他还能当侯爷,当皇帝不行?
他一辈子都越不过傅令朝!再努力也不行!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去丢那个脸面?就算真中了状元,让他在傅令朝手下办事,让他当傅令朝的臣子……他死也不愿意!
凭什么呀……
何子惟不由的又想起傅令朝封侯宋家宴席上,傅令朝说:“我家娘子旺夫啊!”
何子惟脑子转着“旺夫”两个字,终于绷不住了,喝得醉熏熏的,跑到沐珍儿的院子来骂:
“如果不是娶了你,我便霉运不断……”
沐珍儿噔噔噔地跑出门,站在台阶上冷笑:
“你霉运不断?我还想说,嫁给了你,我真真是前世作了天大的孽!否则,哪能眼瞎嫁给你这个窝囊废!”
“你眼瞎?呸,是你勾引我!”何子惟咬牙道。
“我勾引你?呵呵呵,这真真是我活了这么久听到的最大笑话!就算真是我勾引你,你若不眼瞎,会被我勾引到手?”
周围的丫鬟婆子,听得这边声响,全都围过来,趴在外面看着这对夫妻对骂。
“瞧瞧你现在这副德行,还什么高门贵子,什么少年秀才,呸!还真一辈子只是个秀才举人而已!及不上别人一根头发丝!”沐珍儿满腹都是怨气。
“你说的是别人是谁?”何子惟气得直咬牙:“是傅令朝么?你这么爱他,滚去嫁他去!赖在我家里干什么?”
沐珍儿也是快气疯了:
“都是你个无耻之徒!当年我崴着脚,你跑过来扶我干什么?无耻!下贱!若非当初你端着搞大姨子的心思,我用得着嫁你。”
“你个贱人!”何子惟忍无可忍,冲上来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沐珍儿也不甘示弱,对着他就是一爪子。
夫妻俩就这样撕打起来。
“我端着搞大姨子的心思?明明是你端着爬妹夫床的心思!否则,我娶的就是沐青婈!人家沐青婈旺夫,你呢?整天只会汪着一双眼睛要哭不哭的模样,特么哭丧啊?死爹哭娘啊?克夫相!”
“你说我克夫相?哈哈哈!”沐珍儿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谁当初说最爱我这眼中蓄泪的模样?是你!就算我真的是克夫相,也是你自己爱克夫相!”
说着,朝何子惟脸就是一爪子。
“啊啊啊——我的脸!”何子惟尖叫着。
“你嫌我克夫相,说沐青婈旺夫,你什么意思?”沐珍儿尖叫,“你是想说,如果当初娶了沐青婈,坐上那个位置就是你了,啊?就你这怂样!笑死我了,哈哈哈……”
“对!若我娶的是沐青婈!我就能当皇帝!就是能!都是你这贱人克的!”
“是你克我才对!要不是你这窝囊废,我已经是皇后了!”
“啊啊啊!贱人!贱人!”
“窝囊废!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