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的接触过的人。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呢?如果真是灵异传染病,不能控制传播途径,可是会形成一场灾难。”
王晴儿道,“那有什么办法?而且,我们还没有确认,是不是确实与这个潘伟有关系。因为我们还没有找他的妻子去确定潘伟是不是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我打她的电话。”何瑞修说着,调出了潘伟的资料,查找其妻子的电话。谁料到王晴儿却是一把按住了何瑞修的手机,“不,不用电话说,我们亲自去。见到真人,可能她会更冷静一点。”
飞行具划了一个圆弧,按照资料中登记的地址,向着潘伟的家飞去。
潘伟的妻子姓彭,叫彭月华,与潘伟同岁。她是一家银行的员工,由于丈夫突发意外,这段时间正请了假在家里休息。此时,何瑞修和王晴儿已经简单和她有过一次接触,但是仅限于登记了一些基本资料。那时候她的情绪还非常激动,也难以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彭月华现在的状态依然很差,面色腊黄,双目布满血丝,没有什么神彩。她的嘴唇干裂得厉害,似乎一说话就可能冒出血来。见到王晴儿和何瑞修,她多少有些意外,“是你们两个。进来吧。”
何瑞修和王晴儿刚刚坐下,彭月华就说道,“那个,调查有什么进展?我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医院害死的?”
何瑞修看了看王晴儿,没有接话,意思是王晴儿来和她交流。毕竟,两个女人之间谈话,天生就会有一种亲切感。王晴儿往前坐了坐,“这个,我们正在调查。但是,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的丈夫可能并不是被医院害死的,而是死于某种我们尚未查明的疾病。”
“疾病?”彭月华居然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他原来的身体一直挺好的。”
王晴儿道,“这只是我们目前的一个推测。因为有些迹象表明,你丈夫的死可能不只是一个生理的变化。我们从灵异科学方面,找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知道,你丈夫生前这段时间,有没有提起过一些不适症状,比如,厌倦运动,出现某种奇怪的身体牵拉感之类的?”
彭月华还是摇头,“我没有听他提起过。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疏忽了。因为在他出事之前,我在外出差一周时间,他出事的前一天后半夜我才从外面回来。而那天,还敢上他夜班,实际上我还没有见到他,他就已经死了。”
她这样说完,又流出了眼泪。这种情况确实是让人很遗憾,何瑞修多少也觉得听起来心里不舒服。
王晴儿递过去两张纸巾,“别太难过了。你再好好想想。这个情况,对我们后续的调查来说,可能非常重要。”
彭月华擦干了眼泪,“这个,怎么说呢。我们两个老夫老妻的,实际上很多时候说话交流也比年轻时候少了。现在想起来,心里特别不舒服。我在出差期间,要是没有什么特殊事,他一般也不会给我打什么电话。哦,对了,只在出事前三天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说是家里漏水了,问我有些原来准备的工具什么的放在哪。”
“那,那次电话之中,他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王晴儿觉得,夫妻之间,说完正事,再聊几句其他的东西应该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好像是没有啥吧……”彭月华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嗯,他自己修完,说太累了,然后就没和我多说。哦对了,他好像还真说了一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动起来就特别难受,还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没有带什么东西,他就在单位值班,不去接我了。”
这个说法,倒是让何瑞修和王晴儿觉得得到了重要的线索。尽管潘伟那时候没有向彭月华专门提及自己是什么感受,但是这种一动起来就特殊难受的描述,与范德江现在的症状很有相似之处。说不定,这里可以作为一个突破点。
他的妻子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妻子不在家。但是,他一直在上班,他的同事可能知道他的情况。同样,感觉不舒服,也可能留下就医记录。
何瑞修和王晴儿两人对视了一眼,已经会意。又和彭月华聊了几句其他的,顺便开导了一下这个悲伤的人,王晴儿和何瑞修起身离去。
“看来,可能有戏。”王晴儿还在飞行具上就给出了结论,“回去之后,还是兵分两路。我负责找潘伟的各个同事了解情况,你负责追踪一下他的医疗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