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继续指责。
就在这个时候,陈雅兰突然站了出来说道:“这件事情我可以给徐三作证,徐三的确没有从张寡那里买簪子。”
村子里的人不将徐三看在眼里,可是对于一直跟在扶柳身边的陈雅兰他们可是十分重视,所以当陈雅兰的话,一出口他们就立刻安静下来。
咦,这个人居然给徐三作证,她说徐三没有买簪子,难道真的是张寡在说谎?
众人又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张寡身上,张寡见状,立马大声说道:“我就是把簪子卖给他了,你给他作证,你有什么资格给他作证,你看见了吗?”
村民一听立马又看向陈雅兰,是啊,这件事情你又没看见,你怎么给他作证?
谁知道陈雅兰,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去村口的那棵大树之下挖一下,就能够找到簪子。”
有人听到这俩人的话,立马拿着铁锹跑到了村口,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这根簪子就在树底下埋着。”
这个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张寡就是再说什么也没有了可信度。
在陈雅兰说起村口大树的时候,张寡的心就猛地缩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盯着陈雅兰,心中想着怎么会,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将簪子买到了村口的大树下。
“你跟踪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反应过来之后,张寡知道陈雅兰竟然是跟着自己,所以才看见了自己将簪子埋在大树下的事情况。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这些簪子,她只能竭尽全力地将众人的视线拉扯到陈雅兰,跟踪自己这件事情上。
撒泼打滚对于这些村里的妇人来讲是十分的手段,所以在张寡卖力的表演之下,众人也的确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件事情上。
对于他们这些村子里人的人来说,如果有人跟踪自己,那么定然是不怀好意的。
当众人怀疑的目光转向陈雅兰之后,扶柳便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来,他一把将陈雅兰拉到自己的身后。
“张寡,你不要满口胡言,你和徐三之间不清不楚,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抓去浸猪笼才是。”
说完之后扶柳又将目光转移到众人身上说道:“难道你们能够允许村子之中出现如此不检点的女人吗?这样的女人,你们还不赶紧把他拉出去浸猪笼?”
一开始的时候,扶柳的确是顾及着自己母亲和张寡之间的感情,所以想要和平解决这件事情,可是张寡呢,她不但不还自己母亲的簪子,反而是污蔑自己的母亲和徐三之间不清不楚,说张寡买了他的簪子,是因为想要纪念自己的母亲,这不是在我自己母亲身上泼脏水又是什么?
而现在人证物证据在后,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是继续想要将脏水波到陈雅兰的身上。
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死了多年,所以扶柳还能忍耐一二,可是陈雅兰一个活生生的人,本来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全部都是为了自己,他绝对不允许陈雅兰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