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是也嫁给你了吗!”
姚星辰脸一沉,使劲儿拍了拍陆立风的座椅:“陆立风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谁不读书?谁任性肤浅?”
陆立风一句话憋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陆烽火幸灾乐祸的看着陆立风吃瘪的样子,冷冷一笑。
陆立风说:“你是和你嫂子一样,但她能遇见我,你就不一定有这个命。”
姚星辰憋着笑看向窗外,小声说道:“倒了八辈子霉了我…”
陆烽火说:“我就是喜欢他,追不上我也喜欢他,他越对我坏我就越喜欢他。”
陆立风听着更气了,唇线抿得绷直。
“你这就叫犯贱。”他斩钉截铁的说。
“你!”陆烽火一口气提上来,狠狠地看着陆立风,又不甘心的回过头去看向姚星辰:“嫂子!”
她让姚星辰来评理。
姚星辰眼睛弯弯,皮笑肉不笑的说:“小火,你这的确就叫犯贱…”
陆烽火反唇相讥:“你们难道就没有心甘情愿对一个人犯贱的时候?”
姚星辰心虚的摆摆手,指了指陆立风:“你哥他就没有过。”
陆烽火叛逆的冷嘲热讽说:“呵,他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哪里会去犯贱?”
陆立风说不过车里的两张嘴,索性沉默着冷笑了一声,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若论犯贱…
陆立风可以写本自传,让这两个女人羞愧而死。
…
姚星辰和陆立风所猜测的版本是,堂本为了陆烽火去找肖逸的麻烦,结果没打过肖逸。
想不到他们只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事情起源于陆烽火求父亲陆建林,动用人际关系想帮肖逸重新回医院工作,没想到肖逸断然拒绝,说什么也不肯回医院工作。陆烽火就找到了肖逸的父母,求他们劝说让他重回医院,没想到肖逸的父母竟不知道肖逸不在医院工作的事,大发雷霆。肖逸知道以后,怒斥陆烽火多管闲事,还让她永远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陆烽火跑去找堂本哭诉,堂本就冲到了鬼屋去闹事。
三个人来到派出所见到堂本的时候,堂本的面门上有三条血痕,脖子上还有一条,头发乱七八糟的,一个女孩正坐在他的旁边,和警察哭诉着,却不见肖逸的人影。
姚星辰看到此情此景,特别不仗义的捂着嘴笑了出来。
“怎么回事?”陆立风皱着眉问。
堂本一见到陆立风进来,就像是见到了靠山,当即拍桌子:“陆哥你来的正好!肖逸那小子,欺人太甚!”
“坐好了!”民警拍拍桌子,严肃的训斥道!
堂本看了一眼陆烽火,愤愤的别过头去。
姚星辰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落井下石道:“堂本,没想到你小子挺能耐啊,跟女人打到派出所来了!”
堂本又激动了:“我打她?你看看我脸上这一条一条的血印子!”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坐在民警面前录口供。
“警察大哥,是他先动的手,我正当防卫。”
姚星辰定睛一看,这姑娘,不正是“恐怖精神病院”那个看门收费的假护士么?那天她去找肖逸,小姑娘一听她谎称是肖逸的女朋友,伶牙俐齿的把她挤兑了一通,姚星辰对她印象非常深刻。
原来堂本看到陆烽火又气又伤心,便去找肖逸算账,堂本当时有些冲动,就拽着肖逸的衣领放狠话,门口收费的姑娘也一直喜欢肖逸,护男神心切,当时就急了,不由分说的和堂本撕扯起来,堂本一看是个女孩子,也不敢还手,脸就被挠花了。
陆烽火看着堂本挂彩,心里也不好受,嘴上却很硬,嘟囔着说:“你干嘛要去揍人家嘛…”
堂本心情不好,立刻冷笑着说:“陆大小姐,心疼啦?我告诉你,我冲上去拽住人家领子的时候,人家动都没有动,眼神里全都是轻蔑,就明确的说了几个字儿:让她以后离我远一点!”
堂本刻意把那句话说的很重,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陆烽火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咬着唇,死死的盯着他。
陆立风也没说话,表情不太高兴,姚星辰在一旁看着,想打圆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这么决绝的话,确实像肖逸说出来的。肖逸是个很在乎家人感受的人,陆烽火找去了他的家里,可能触犯了肖逸的底线,所以才会对她不留情面。
堂本看她委屈的样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改往日的忍让,言辞激烈的说道:“陆烽火!你就说!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就要跟这样的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死磕!人家就是不喜欢你!你难道要缠着人家一辈子吗!”
陆烽火的脸一会儿清一会儿白,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要不是因为大哥!肖逸一定不会这么讨厌我!”
她说完,转头就跑!
陆立风也没追,拉住了姚星辰的手,戳了戳堂本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犯、贱。”
堂本一愣,姚星辰也夫唱妇随的学着陆立风的样子,又戳了戳他的脑门:
“没错,你呀你,就是犯、贱!”
堂本憋屈坏了,无处发泄,一拳凿上桌子!
“对!我他妈的就是犯贱!”
警察同志横眉立目的训斥道:“你!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