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啊!只是我也能证明我不凶手!”夜夕墨看向夏宁,说。
“证人?她是你的侍女,当然可以为你作证!”夏宁反驳道。
“那这宫女说不定也是!”夜夕墨转身,目光细细的在那宫女身上来回打量的,看着那宫女心中更慌了。
“他只是一个宫女,若不实话实说,那没必要招惹不自在!”夏宁语气虽然过激,但人却很稳重。
夜夕墨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侯爷,这有些纳闷吧!之前皇上派人查没查到,怎么到您这就揪出来,事隔一个多月了,你好本事。不过,皇上派的人也不是庸人草包,这里不免不让人遐想!且宫里都是御林军掌管,为什么你候府里的人想进宫就能进宫?你这是想干嘛?”
夜夕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在场的人细细想来的确有些不对劲!但还有些强词夺理。
夏宁不以为然,他淡淡一笑,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孤狄,说:“皇上,早在几个月前可曾听说尘国南王与丞相叛变逃跑一事!”
夏宁转换了话题,让夜夕墨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消失了。
“不满皇上,那个南王妃是臣的女儿!”
此话一出,大臣都是唏嘘不已。
夏宁眸光忧伤和婉叹的说:“当年她是我的一位妾室,后来不知因何而逃离去了尘国,成尘国丞相的一位妾,还生下一个女儿,后来成为了尘国的南王妃,夜夕墨!”
夏宁说着看向了夜夕墨一眼,继续说:“此女生性偏执,太过自以为是,骄傲自大,上次去探望她,她却不然我这个亲生父亲。最近得意消息,听闻她们来了丘国,貌似还混进了宫!”
这话意有所指,只是信不信也是一个问题!
“侯爷,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个大臣看不过去了,走出来询问夏宁。
“因为,羽妃就是那夜夕墨!”夏宁目光如炬的看着夜夕墨,夜夕墨也看向她,两人目光对视。
所有大臣,包括孤狄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和惊讶。
夜夕墨目光平淡,从容,她说:“侯爷,凡事讲证据!”
“一个人就算在怎么伪装,眼睛是不会伪装的,你太从容淡定了,根本不似一个农家出身的女子应有的表情!”夏宁说
夜夕墨收回视线,跪在地上,眸光微敛,说:“皇上,侯爷这是要吃定我了!”
孤狄眸光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听闻夜夕墨的话,他要做一个抉择,选夜夕墨还是夏宁。
夏宁是他必须要铲除的人,夜夕墨是帮助他除去夏宁。
他闪过一抹深沉的笑意,看向夏宁说:“安乐候……!”
话还没说完,外面急急的走进一个太监,跪下来,急说:“皇上,御林军来报,说是在安乐宫附近找到一具尸体!”
“尸体?是谁的!”孤狄看向那太监,问。
“是安乐候的侍卫,兹践!”太监如实禀报道。
孤独的目光看向夏宁,夏宁愣住了。兹践的头不是被割下来了,为什呢还是被认出来!
“他脑袋还在!”
夏宁把那太监问懵了,他点头说:“不知道,但御林军说是有人见过他,所以相爱认出是侯爷的侍卫兹践!”
“安乐候,你的侍卫怎么会出现在安乐宫!”孤狄语气冰冷,看了易文荣去安乐宫拿信被发现了,所以才下药给易文荣,好一个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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