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惊慌失措地吼道:“宫时洌,你做什么呀!你……”刚刚是烛光,温娆还好点儿,可现在是灯光,一切都明晃晃的,温娆哪里好意思。
宫时洌却不紧不慢地回答:“抱你去洗澡!”
“洗澡,我不要…”温娆才不要跟宫时洌一起。
“很好,鉴于你刚刚的出色表现,老公决定奖励你!”
温娆:“……”
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吧?还出色表现呢?
“奖励什么?”
“陪你洗!”
“不,不用了!”温娆前俯后仰,一个劲地挣扎,可宫时洌抱得紧,丝毫不在乎她的花拳绣腿,径直走到了浴室,轻轻地把温娆放在浴缸里。
“呼,好舒服!”身体接触到温水,温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释然了,身体也放松了。
宫时洌却从后面搂住温娆,在她耳边低语:“看来,我刚刚不够努力呀!”
“你……说什么呢?”
“刚刚,没让你舒服!”
“宫时洌!”温娆气急败坏地吼道。
最近宫时洌说话,已经到了没脸没皮的程度,温娆第一百零一次怀疑人生。
“老婆,淡定!你老公第一次没经验,以后一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出去,出去!”温娆用力地将浴缸里发水,往宫时洌身上泼,宫时洌身上单薄的浴袍瞬间被弄湿了。
宫时洌却毫不在乎地耸耸肩,慢慢解开自己已经被水打湿的浴袍,扔在一旁。
温娆听到浴袍落地的声音,心头一惊,问:“你……你做什么?”一低头,她看见宫时洌……心里不由得紧张。
“你觉得呢?”宫时洌慢慢地移到温娆的面前,一脸坏笑。
温娆咽了咽口水,“我……我那个……这里可是浴室,你别乱来!”
宫时洌却笑着反问:“你不知道,浴室是做这种事情的最佳场所吗?”
说完,宫时洌直接低头吻住可她水嫩的粉唇,细细地品位着。
“宫时洌,你……我……唔……”
不知过去了多久,宫时洌抱着已经累到昏睡着了的温娆,回到了卧室,准备把温娆放回床上。
二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他,其实已经十分温柔了,刚刚在浴室只做了一次而已,只是时间比较长。
宫时洌一只手掀起被子,雪白的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迹,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尤为耀眼。
虽说现在处不处女的,已经没有多大所谓了,可哪个男人不想拥有自己最心爱女人的第一次呢?这大概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吧?他宫时洌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免俗?
“娆娆,这辈子,我绝不负你!”说完又在温娆已经红肿得不行地嘴唇上烙下深深地一吻。
宫时洌搂着温娆,沉沉地睡了下去。
虽说昨晚折腾了半宿,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温娆还是早早地醒了
身子微微动了动,好像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疼了,可还是特别不舒服。
因为没见到宫时洌,她忍着身体的痛楚,穿好衣服,下床找他,可温娆醒来半天,愣是没瞧见宫时洌。
“大清早的,他能去哪儿?”温娆忍不住自言自语。
温娆本想给宫时洌打电话,可一抬头才发现他的手机没带。
温娆慢慢地走到门口,靠着墙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出去办事了?
可办事儿也应该给她留个字条呀?再说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大清早去做?
宫时洌是不是觉得昨晚她没有女人味,他腻了?不喜欢她了?要抛弃自己了?
不,宫时洌不会,不会的!
他想要个女人还不容易吗?
“温娆,你是狗血言情剧看多了吧?你不许胡思乱想,听到吗?宫时洌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怀疑他?”温娆用力地拍自己的头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娆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可眼泪却不自觉地留下来,她多怕昨夜只是一场黄粱梦。
此时,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娆娆,你怎么躲在门口?”宫时洌语气轻柔地问道。
温娆抬头一看是宫时洌,立刻破涕为笑,站起身扑到宫时洌怀里,带着啜泣声:“洌,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我就知道!”
“你在想什么呀?我怎么会不要你?”宫时洌被温娆弄得哭笑不得。
“那你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买早餐了呀!”宫时洌提起早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这才腾出手抱住温娆,“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
温娆用还挂着泪花的大眼泪,望着宫时洌。
宫时洌伸手擦去温娆眼角的泪水,用哄小孩子的声音,轻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怕,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你都是你的人了,放心,老公对你负责!”宫时洌刮了刮温娆的鼻子。
“那你以后去哪儿一定要跟我说一声!刚刚我没看见你,我……”
“傻丫头,我刚刚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你呀!”
“不行,以后不管我睡没睡,你去哪儿都要告诉我!”温娆不依不饶。
“好,我答应你。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可以在你醒来之前赶回来。”
温娆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对了,我记得这附近有早餐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回了趟家!”
“你回家做什么?是不是又跟宫叔叔吵架了?”温娆紧张地问。
“没有,没有!”宫时洌急忙安抚,接着拉着温娆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半蹲着。
“到底回家做什么呀?”
“拿一样东西!”
“什么呀?”温娆不解。
之见宫时洌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心形的盒子,接着打开将几面的东西拿出来,递到温娆的手上。
温娆拿起那东西,仔细地打量一翻,感叹道:“这条项链,好别致,以前好像没见过耶!这有什么特殊含意吗?”温娆刚刚觉得宫时洌是要送她戒指,不想到居然是项链,心里有点儿小失落。
“你看,它里面是什么?”
“里面红彤彤的,看不太清楚!”温娆摇头,不过看得出来,制作地非常精巧。
“里面是红豆!”
“红豆?原来是红豆呀!”温娆恍然大悟。“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是国人耳熟能详的诗句,以红豆寄予相思之情。
宫时洌却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温娆总觉得自己是在哪儿听过,绞尽脑汁地回想:“我……我知道。”温娆在知晓项链意思的时候,脸上原本的不解和困惑突然变成了满心的欢喜与感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条项链应该叫玲珑骰子,出自温庭筠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现在也有许多男女用它作为定情信物,向对方表达自己最最真挚,发自肺腑,深入血液的相思意。
温娆顿时也明白了宫时洌对待她的心意,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相思,镶嵌灵魂的至死相依。
宫时洌突起起身一把将温娆抱在怀里,用带着恳求的声音说:“娆娆,你戴上了它,以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不可以离开我喔。”
“感觉好惊悚,这不是爱情故事,是鬼故事!”温娆配合着宫时洌打了一个冷颤。
“认真一点儿。”宫时洌表情严肃。
温娆敛起笑意,与宫时洌对视良久,才极其认真地回复:“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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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章改得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