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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个玻璃瓶还真的是得好好的保护好啊!”
有想清楚了的人大声的呼喊道。
“持凶杀人?谁?我怎么不知道呢?王海洋这怕不是在说胡话吧!打个架怎么就成了杀人了?危言耸听。”
说这话的这个人就是个典型的莽货了,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可去你妹的吧!你特么的真的是个猪脑子,这么明显都没有看出来吗?王海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好吧。
许大茂想要持凶杀人,对象是刘海中,然后被我们给制止了,明白了吗?”
难得的身旁还有人给他解释了起来。
有些事情一时想不通的话,是很难让思维转变过来的,就算你解释了,他也会认为你是在胡说八道。
所以他还是自持己见的说道:
“我特么的明白个六啊?许大茂怎么就是持凶杀人了?这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打架,以前也是这样啊,结束了自己收拾自己就得了,这看和杀人能够扯上什么关系。”
争论这种事儿要是双方旗鼓相当的话,一方说服了对方,那对方就会偃旗息鼓了。最怕的就是秀才遇到兵,因为你说什么都说不通你知道吗?这你受得了吗?
本着发挥传道授业解惑的伟大精神,那人还是耐着性子给解释了最后一遍,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咝!你特么的离我们远点儿啊!我可知道傻子是会传染的,你可别把你的猪脑子给传染给了我们。
眼下是什么情况,你能够看的懂不?现在话事人已经变了,还以为像以前那样啊?
许大茂完了懂不懂?等警察来了一调查他就得被带走,花生米还不至于坐牢那是肯定的。”
说完就不再去理会身旁的这个夯货,转而走向了一旁和他观点相同的人群,热闹的议论去了。
“这以后不能随便打架了吗?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去找警察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人还在说着自己的想法,可惜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去理会他了。
“唉!果然如此!许大茂这次是在劫难逃,真真的是要完蛋了。”
易中海把所有都猜对了,可却没有一点儿的兴奋的感觉,有的只有不甚唏嘘!
众人在议论着,一时间有的人声音鼎沸,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粗线条,有的人噤若寒蝉,这是想的多想的远的一类人,他们看这事儿的角度不一样。
认为这次是真的变天了!
闫阜贵此时也来到了王海洋的身旁,他看了看被摆在脚下动弹不得许大茂,轻声的对王海洋说道:
“海洋,下手会不会太重了一点儿?一会儿要是警察来了,看到许大茂的这副惨样子,咱们会不会有些不好交代?”
王海洋对闫阜贵的话不置可否,这本就是他早就有的谋算。
不谈今天的这个突发事件,就以前的那些个恩恩怨怨他可并没有遗忘。
不过如此,许大茂这个人可以说是三观极度的不正,他到处找女人借口说是只为了生孩子,这纯属就是扯淡。
之前当放映员的时候,色欲熏天的他仗着工作的便利,走村串乡的到处沾花惹草,后来当了调查组长那更是做人毫无底线,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不知道破家祸害了多少女人。
所以对于许大茂这样的人渣,他王海洋不光是有私仇,还有着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正义感。对这种货下起手来,心中真的是一点儿负担都没有。
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那就一次性的操翻许大茂,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王海洋目光森寒,冷酷的对着闫阜贵说道:
“不好交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我既然出了手,那这件事情就是定性了,案情非常的恶劣,我就算出手把他给打死了,那我也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好交代的很。”
我特么的和他讲道理,他非要叨逼叨叨逼叨的给我玩儿个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和我瞎逼逼,面对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干就完了!
重?当然要重一点儿,今天之所以出手这么重,我就是故意要让这些人看看我的态度。
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不怕斗争也不怕算计,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拖家带口的,需要注意的人和事儿就多了。
我现在树大招风每天又忙的不行,对我敌视的人那么多,我就算千防万防也总会有疏漏的地方。
别的我倒是不怕,都是一些身外之物而已,失去了就失去了总有一天能够赚回来。
就怕某些人把主意打到了我家人的身上,万一他们因为我的疏忽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我可得后悔死。
所以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他许大茂不是要和我刚一下子吗?那我就成全他,这次我就拿许大茂开刀,杀了他这只落魄的鸡来儆一下那些有坏心思的猴。
好告诉告诉他们,我真的不好惹!”
闫阜贵到了这个时候才算是明白了,之所以王海洋今天会大开杀戒,不留一丝情面,心狠手辣的对付许大茂的原因。
每个人的立场都不同,看事情的方式也不同,你不能够以自己的道德标准来审视别人。
指责别人的所作所为很简单,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别人经历过什么的话,那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的就下决断,因为这样做是十分不公平的。
王海洋这样做,也许有人会说他心太狠,都是街坊领居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对许大茂下死手啊!
可闫阜贵却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叫之前他王海洋做人做事儿这么的高调呢?
他为了自己家人考虑难道错了吗?从这方面看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嗯,我明白了!一会儿警察同志来了,我知道该怎么说。”
自己依靠的人有了决断,那他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也不去考虑其他的了,闫阜贵眼神一凝随即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