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紧紧地捏着那一大包吃的,洗的药,她觉得得这种病就是奇耻大辱,所以连眼睛瞟都不敢瞟余深。
“到了。”余深轻声地叫了一声,木木愣愣地回头“哦”了一声,然后直接推门下了车。
余深立马下了车紧随在她身后,却发现木木的脚步非常快,好像要故意甩开她似的,直到余深也加快脚步。
木木知道自己甩不掉余深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沉着脸,回过头质问道:“你跟着我干嘛?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木木,你这卸磨杀驴的速度也太快了,就算要抹脖子,起码还得烧水准备刀吧,我这好心跑来陪你去医院,你现在就是这个态度来对我呀?”余深不解地看着木木。
是她叫她过来的,甚至去医院怕丢人,也是用她的身份证登记的,到现在才想起来丢人,她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
“余深,我最狼狈最无助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我所有的自尊被人踩在最底下,也被你看到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脸面见你,知道吗?”木木哽咽地回答着,“我一心只想过简单的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看到木木这般伤心的模样,余深心一紧,上前立马抱住了木木,安慰道:“好了,别这样,再多的坎总有跨过去的那一天。”
“余深,我现在想到了死。”木木悲痛地说着,在医院里,当她拿到报告看到那显眼的几个字时,她瞬间觉得天塌下来了。
她恨死那个让她染上病的男人,却没勇气提出分手。
“这又不是什么大病,我只能说那个男人真得不是你能依靠的。”余深轻轻地推开了木木,严肃地看着她,“木木,选好男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选对了,你就不会有狼狈的一面,好的男人只会宠你,爱你,不会让你一个人上医院的,明白吗?”
“好男人?”木木自嘲地笑了笑,“你说的是杨楠吗?”
余深愣了一下,木木这辈子是过不去杨楠这道坎了吗?如果她知道她现在的这张脸就是杨楠的杰作,她还会不会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
余深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你觉得他是,或许他就是吧!”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看走眼吗?”木木的歪曲让余深很难受。
她难以理解地看着木木,质问道:“你的心里到现在还在怪我,对吗?”
“没有。”木木匆忙地否认着。
“没有?”余深冷笑着,“所以你现在跟这个渣男在一起,就是想让我内疚吗?”
“我没有。”李木木冲着余深嘶也了一声,“今天谢谢你带我去医院,不过,现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不需要跟着我了。”
话落,木木转身朝她住的小区走了过去。
余深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自嘲地扬起了嘴角,或许木木只是不想欠她更多,不想再让余深看到她更卑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