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讨论的对象都是围绕一人展开,这个人就是——萧澈。
夸赞他的话景辞已经听厌了,大多是说太子殿下有能力有作为,品貌非凡,学富五车什么的。
在坐的小姑娘一边说着,眼中纷纷泛着渴望的光芒,可当她们时而瞟向景辞的方向时,目光则转变成浓浓的嫉妒。
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们了?景辞依旧不做声,低头品茶。
有句话什么叫来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太子他师傅,就算日后你们全嫁进来了,也得叫我一声“爹”。
哎呀,低调不起来,谁让她位分摆在这儿呢。
脑海里浮现一群小姑娘围在围在身边叫爹的场景,景辞忍不住咧嘴。
梦玉坐在景辞旁边,好奇的凑近问:“你在笑什么?”
她微微摇首:“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笑?”
面对梦玉的刨根问底,景辞无奈回:“我不笑难不成哭吗?”
旁边的人竟是点起头来,心中默默道太子哥哥都要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抢走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啊。
梦玉拖着下巴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家太子哥哥啊?”
景辞不假思索:“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是我徒弟,我不喜欢他喜欢谁。”
不仅仅是萧澈,她对林左林右也很喜欢。
梦玉一拍大腿:“哎!朽木不可雕也!”
景辞开玩笑的调侃道:“哎?会用成语了?”
“我用的是成语?虽然我读书少,但是别把我当傻子。明明四个字在一块儿的才叫成语。”她得意的伸出四根手指,“比如说,又丑又矮。”
“……”这,也算?
两人互相说笑,站在旁边的丫鬟岚岚的眼中冒着嫉妒的火焰。
蠢公主之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可自从景辞来了之后,她不仅不去对付这人,甚至还与之相谈甚欢!忘记之前被推进湖里的事情了?
趁着梦玉出去如厕,岚岚跟了过去,开始挑拨离间:“公主,您最近怎得和景辞走的那般近啊?您忘了之前她对你做的那些事了吗?”
“没忘啊。之前本公主与她的事情我都记着呢,包括她拿刀胁迫我一事。可是呢,每次我看见她的事情,气就消了掉了,也不知是为何。”梦玉歪着脑袋,“怎么说呢,反正她从不怕我,也不奉承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岚岚气的咬牙,语气也不怎么好,很是随意的吼:“那是不是只要有个人不怕,不把你当公主供着,你就喜欢她?”
这丫头怎的回事,脾气大得很。
梦玉皱眉,脸色沉下来:“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她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股压迫与威严感,与萧澈倒有些相似。
岚岚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公主。纵使两人一块儿长大,可两人地位的悬殊可不是一点点大,而是具有云泥之别。
她立马跪下请罪:“公主息怒,奴婢只是担忧公主受到伤害,毕竟景辞之前对您有过……”
“行了。”梦玉站在茅厕外头,尿意有些憋不住,不耐烦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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