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澈反握住她的手腕,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斜侧方正好对着钱县令,他左右两边各自坐着一名女子,身姿窈窕,长相美艳。
至于那个县令,肥头大耳,眼睛极小眯成一条缝,肚子挺得老高,就和怀胎似的。
“萧澈,你看他在摸别人。”
“……”
“萧澈!你看他你看他,居然解开……”
“咳咳。”萧澈打断她的话,“景辞,低调一些。”这些都属于正常现象,不足为奇。
晓虎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捂住!他家老大真是没见过世面啊,区区小场面而已,怎得就惊讶成这个样子。
景辞目不转睛的盯着县令的手,皱皱眉:“为何他要去解女子腰带?”
这……晓龙摸摸鼻子,含糊不清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基本上来温柔楼的每个男子都喜欢解腰带。”
“那你们也喜欢吗?”
“咳咳!我们都是正经人,很少来这里。”
晓龙的话刚说完,老鸨花大姐捏着帕子一摇一晃的走过来,亲切的对他说:“龙少爷,好久不见,怎得这几日没有来我们楼里找姑娘了?”
“龙少爷……”
景辞拈起一杯茶,双眼含笑看过去。
这小子还说没来过呢!瞧瞧人家老鸨对他的态度,一看就知道他是这里的熟客!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的话就和放屁似的。
“那什么,我今日不是过来找姑娘的,你先下去吧。”晓龙红着脸说。
“来这儿不找姑娘,难不成找男子?”老鸨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日带了这么多的公子过来,可不得多来几个姑娘招待?”
这次真不用!因为他们是来找男人的!
晓龙塞给花大姐一锭银子,“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服侍了。”
“是是是!”
老鸨捧着银子离开,眼角笑出好几道褶子。
景辞此刻已经收回目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桌子上,目光微散,漫不经心的对着桌面。
萧澈呷了口酒,“你打算怎么做?”
若景辞想要惩治钱县令,他倒是愿意帮忙的。毕竟这是朝廷的败类,早该碎尸万段。
“看他长的这般圆润,想来肚子里的油水多得很。”景辞勾唇,敲敲桌子道:“我要把他的家里的钱全都给抢了,然后让他滚出柳州城。”
如此侠气,不似寻常女子的娇柔,反倒多了种江湖人的飒爽英姿。
深夜,钱县令抱着姑娘上去二楼,景辞抬腿就要跟上,谁料萧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她不解的看着两人的手,问:“你干什么?”
“不要去。”
“为何?”
晓龙也站起来说道:“老大,估计你现在去会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她不懂,眼珠子转了下,迅速扯开萧澈的手往上跑,满眼都是期待。
还没跑两步,萧澈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一抱,景辞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悬在空中。
好家伙,她好像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