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劫走的景辞,此仇不得不报!
“不不不,萧澈,不要杀他好不好?”景辞娇声软语,哄着他道:“其实他并未伤我,而且若不是他一直听我的长篇大论,说不定我就已经没了。”
他沉声:“不许胡说。”
其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皇帝,就算今日明锐不劫她,也会有其他刺客。
“放了他们,好不好?”景辞扯了扯他的袖子,“大哥大哥求求你。”
明锐与太监公公跪在地上,已经完全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早就听闻萧澈心狠手辣,惹到了他,断掉一双手算是轻的了。
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萧澈竟轻轻刮下小姑娘的鼻子,很是宠溺道:“既然小辞都为他们求情了,那我便放他们一马。”
“澈澈,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善解人意!”
要知道她可是大字都不识的土匪头子,如今说出这四字四字的成语已经掏空了她肚子里所有人墨水。
萧澈不可置否的扬起眉梢,薄唇轻启:“现在才知本王的好?”
景辞从他怀里跳下来,并且主动拉住他的手,“不不不,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啦!”。眉眼含着最真诚的笑容,让人经不住心神一晃。明锐看着她的脸庞,眼中的光芒稍众即逝。
她是个小话唠,但是不惹人烦,听她软软糯糯又不做作的语气,总是觉得心里很舒坦。
萧澈凌厉的目光扫过去,带着警告的意味。明锐这时立马垂下脑袋,薄唇紧抿。不是他的东西,终究觊觎不得。
伸手直接揽住景辞的肩膀宣示主权,萧澈对她道:“本王带你回家。”
“殿下慢走!”太监公公立马磕了个头,待脑袋再次扬起来的时候,面容扭曲,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这个怎么办呀?皇上交代的事儿还没完成呢!”
一边是势力滔天的九王爷,一边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无论得罪哪个都不好过。
明锐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脑海里回想起景辞之前说的那些话。
“小鸡与你无冤无仇,你杀她作甚?同理,我与你也无怨无仇,你杀我作甚?”
兴许他本就不适合当一个杀手吧。即使外表再冷清,可心里面终归是有温度的。试问,一个有感情的人怎的能对一无辜之人痛下杀手呢。
幸好,九王爷带她走了。
“明大人,您刚刚是,笑了?”太监公公。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这明锐可是皇帝暗帝培养的护卫,专门帮他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传闻中的他冷血无情,能够面无表情的挑断别人的手脚筋。
可公公不知道的是,明锐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从未对女子动过手!不对,准确来说,景辞应该是第一个让他动手的女子。
明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唇角扬起的笑意,此刻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死鱼脸,道:“没笑。”
“还说没笑了我刚刚明明看见你的嘴角都翘起来了,就好像是偷吃了鱼儿的猫!”
明锐哼了声,“公公还是担心我们如何去向皇上禀报吧。”
这……哎,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儿啊!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钟声顺着风声传至耳边,他们下意识跟在后面数,一下,两下,三下……渐渐的,超过二十七,而且还没有停下的征兆。
皇帝驾崩,丧钟三万下!
“皇上……皇上……”公公突然失声痛哭,也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开心。
皇帝病痛缠身,这段日子不过是用参汤吊着一条命罢了,如今离世倒也不会让人觉得稀奇。
太监公公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这下倒好了,所有的事情引刃而解,他也不需担心没有处死景辞这件事。
皇上驾崩,太子继位,所有的事宜在一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景辞已经好几日不曾看过萧澈,只知道他在忙着帮当今圣上萧然处理继位各项事宜。正值新帝上任,朝堂上纷乱未整,每日须得处理的事情都快排到大街上去了。
“小霜,你说都快到冬日了,为何还会有蚊子。”景辞看着袖袍上的两只蚊子出神。
每天白日里都会发现自己的袖袍上叮着两只黑色的大蚊子!说来也奇怪,景辞。每次想要抬手去拍的时候,他们就立马飞开,可一会儿之后却又重新返回到她的袖子上面。
无论如何驱赶,两蚊子就跟牛皮糖似的。
可每当景辞洗澡或者如厕时,他们就会自觉的飞开,倒让人觉得绅士。
小霜站在一旁,道:“姑娘,要不我在房里熏些药草?”
景辞受不了那些刺鼻的气味,故而摆摆手:“罢了罢了,反正这两蚊子也没有咬我,暂且让他们叮着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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