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聂锦之被她闹烦了,本来不想管她,但又鬼使神差的没有放手。
心头起了一顿火,手上用力,简安的腿被他按着压在了腰上。
男人单膝跪在她身侧的沙发上,眼睛里淬着火,他抬手拽着衬衫的一边,用力一撕……
布料发出清晰的碎裂声,崩落的扣子有一颗弹到了简安的脸上,她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
再睁开时,聂锦之已经压在了她身上,滚烫的、赤裸的胸膛贴着她。
现在已经十二月了,天气阴寒,申市湿气又重,一入了夜,寒意就往人的骨头缝子里钻。
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两人却都穿的单薄,空调是聂锦之带着简安进门时才开的,客厅的温度还没有完全上来。
女人身上冷得像冰,他的身体却是滚烫的,像一团燃烧的火。
他贴上来时,简安仿佛被一团热源拥抱,几乎是下意识的舒展了身体。
聂锦之掐着她的脸吻她。
孤男寡女、衣服半褪、又正好,彼此对对方都有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好像就理所当然了。
简安不是那种睡了一夜就要让对方承诺自己天长地久的莲花性格,在她看来,如果彼此看得对眼,一夜情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从来没将男人的承诺放在眼里。
聂锦之的呼吸重了些。
沙发虽然宽大,但做这种事也让人觉得逼仄,处处受限,施展不开。
他紧绷的手臂撑在简安的两侧,肌肉绷紧,青色的筋脉明显的浮凸出来。
他沙哑的问道:“有套吗?”
简安没应,因为在聂锦之的话音落下之后,紧闭的别墅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
简安皱眉,实在想不出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
但外面的人似乎料准了家里有人,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火热的气氛瞬间降了下来,那股子被荷尔蒙和酒精刺激的冲动从两人的脑子里散去。
酒意醒了。
简安清醒了些,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撩高的衣服,指挥聂锦之:“去开门。”
“你确定要我去开门?”
聂锦之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坐在了一旁。
这个时间点上门,还用这种‘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按下去的’方式摁门铃的,关系都是非比寻常的。
而此刻,他衣服凌乱,衬衫的扣子崩落了几颗,还有几颗摇摇欲坠的挂在破损的布料上,也扣不上了,身上还有简安的口红印。
皮带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脑子里的欲望虽然消下去了,身体的特征却还没有完全平息。
怎么看都是一副好事被人打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