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天实在不好做那事,我轻拍徐厌的侧脸,安静的抱着他。
晚上我妈特意做了份豪华晚餐,庆祝徐厌回来,大部分都被我吃了。
我的电影依旧在拍摄,出门就挂在在脖子上,在家也是。
拿着相机到处拍,尤其是对着徐厌。
他光屁股睡觉被我记录下来,这个电影肯定不能给人看了,只能我自己留着偷偷看。
过了没几天,徐厌早上突然跟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睡意朦胧的胡乱点头,被他拽起身洗漱,之后就带着三小只出了门。
我妈又出去旅游了,借口是给我和徐厌创造二人空间。
上了徐厌叫来的车,两小只在后面大大的座位上撒欢,土豆怂怂的窝在我的腿上。
一觉醒来,我就到了机场。
下了车,徐厌牵着七喜,我抱着土豆,转身迷茫的问他,“这地方那么远?”
他握住我的手,往停机坪走去,我们身旁还有两位板着脸的保镖大哥,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两位。
等站到一架大大的直升飞机前,我直接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谁敢信,这辈子第一次坐的飞机是私人直升机。
上了飞机,有一位驾驶员坐在驾驶位等待,他把两个降噪耳机递过来。
我戴上耳机抱着土豆坐在座位上,蓝莓站在土豆脑袋上,我伸手把它放进口袋,确保它的安全。
委屈了徐厌,他要抱着一只大大的七喜。
起飞前,我捂住土豆的耳朵,怕它害怕。
飞机顶上的螺旋桨转起来,没一会飞机平行上升,停留一会便朝远方驶去。
我靠在窗边看底下的建筑越来越小,心里无比震撼。
仿佛置身于全新的世界,云层在身边漂浮,近在咫尺,像是仙境。
“要去哪?”我转头看正艰难抱着七喜的徐厌。
他伸出手跟我十指相扣,弯弯嘴角,没有回答。
我懂了徐厌的意思,现在还不能说。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一个大大的停机坪降落,我的脚踩在结实的水泥地上,总觉得有点不真实。
外面还有两个西服保镖在一侧等待,他们像是复制粘贴一样,身高、体型、表情和头发,全都是一模一样的。
戴着个拽拽的墨镜,也看不出来脸。
七喜恐高,缩在徐厌怀里不肯出来,一个劲的冲着我哭嚎。
我走过去把它抱下来,实在是难为了我,七喜都要120斤了。
它也不肯让别人抱,我只能抱着这个庞然大物走出机场。
脸被七喜的毛发遮挡,徐厌时不时帮我整理。
终于从出口出来,我坐上了徐厌准备的车,可算不用一直抱着七喜了。
徐厌在一旁帮我揉着发酸的手臂,力气轻飘飘的,我总觉得他目的不单纯,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来杭州干什么?”我靠着座椅问他。
刚刚出了机场,我已经知道这里是哪了。
“种花。”徐厌把头靠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喜欢的,山茶花。”
我挑眉看他,杭州确实很适合山茶花生存,不过只是种一棵树,至于跑这么大老远过来吗。
其实在北方室内,精心照顾的话,山茶花也是可以养活的。
我猜,徐厌应该不是只想种一棵山茶花树那么简单。
就是不知道他想要种几棵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