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科瓦波夫领,你宁愿相信一群布尔什维克的善良,也不愿意惹怒他们?”谢苗诺夫质问道,科瓦波夫像是铁了心一样,毫不动容,谢苗诺夫愤怒的说“等到他们夺去你的土地和牛羊,拆掉你的豪宅和马棚,你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了!”
看到士兵们愤怒、恐惧的样,谢苗诺夫知道自己必须为哥萨克士兵们报仇,不然整支部队都有崩溃的危险。
谢苗诺夫一跃到队伍前面,立马扬刀。
“抽出你们的马刀,举起你们的手臂,哥萨克们,敌人就在前方,用他们的鲜血和头颅来洗刷我们的耻辱……”
科瓦波夫看着渐渐被调动起情绪的哥萨克,默默的带着自己的部队离开了。他不能插手,谢苗诺夫如果战败,可以向任何方向逃跑,可是自己搀和进去,即使胜利了,也随时要面对苏维埃的攻击,村落都可能毁于一旦。
越过高坡,穿过草原,哥萨克们越来越兴奋,恐惧被抛至脑后,奔腾的战马已经让他们的血液沸腾起来。哥萨克,自由的哥萨克永远都应该骑着战马征战四方。
战马可以爬坡,也可以下坡,即使坡超过五十,战马也可以轻易的上下。
这并不意味着战马可以狂奔着上下,下坡的冲力,就算是不带任何负担的战马,也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摔倒。若是再加上一个骑士,狂奔的战马稍遇坎坷都可能马失前蹄,所以奔跑的骑兵只能尽可能的选择平坦的道。
后贝加尔属于东西伯利亚山地地带,这里虽然有很多的平坦地区,可同样也有相当多的起伏丘陵。冲锋的哥萨克骑兵能够选择的道很少。
手臂粗的木桩,每一个都只有一尺来高,算不得障碍,可是密密麻麻,无法数得出数量的时候,它就成了比陷坑更可怕。
陷坑折断马蹄,骑士只会摔下来,如果技术好一些,可能只有一些皮外伤。可这些木桩,一旦绊倒战马,骑士就要面临撞上去的危险。
蔓延米宽的地带,延伸到了所有的平坦地带,看起来很多,其实细数起来,也不过一两千根木桩。
面对大片的障碍区,哥萨克骑兵在米外就停了下来。
“将军,前面肯定有他们的伏兵!”
谢苗诺夫点了点头,愤怒的说道“这些胆小鬼,只会用这些卑劣的手段。”
“如果我们冲锋,肯定会遭受这些木桩的阻拦,根本无法提高速。”没有速的骑兵,他们比起步兵还不堪,骑在高大战马上的士兵,就像靶一样,肯定会被步兵一个个的点杀。
“我们把木桩拔了不就是了!”一个军官建议道。
冷笑一声,恩琴男爵道“他们就在等着我们去拔木桩,然后像打兔一样,把我们干掉。”
“那怎么办?”巴隆不甘的喝道。
……
众人沉默了,面对这样的障碍,并不难清除,问题是谁舍得用士兵们换,而且这样廉价简单的障碍,他们到底设置了多少,谁心里也没有底。
“凯勃尔,你带人去试探一下,如果那些木桩不牢固,就拔几个试试。”
凯勃尔猛一点头,率先就冲了出去。
“哥萨克们,听号令,随我冲锋!”
马刀一扬,大约人的哥萨克跟了上去。
凯勃尔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警惕,一旦出现阻击,就藏身于马腹,然后快速的带着部队撤离。
两米,一米,冲在最前面的凯勃尔已经能够触摸到木桩了,却还是没有遇到攻击。
“向右!”
一声吆喝,骑兵队迅速旋转,在障碍区前划过一道弧线。
身体架在马腹一侧,凯勃尔的手臂猛地抓在一根木桩上……
“拔不动!”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凯勃尔不得不承认,骑在马上拔木桩,成功不了。
“呜……”
空中传过一阵风啸声,数十个带火的玻璃瓶朝着马队落了下去。
瞳孔一缩,凯勃尔惊起了一身毛汗。他可是听恩琴和巴隆说了,这些玻璃瓶装的液体粘在身上,可能会烧进肉里,非常恐怖。
根据恩琴手臂上的伤口,虽然不过半指深,可看他强忍剧痛的样,凯勃尔就有些畏惧。
“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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