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金戈铁马的情景历历在目。
侯二嘴上不说,心里埋汰关他屁事,只要侯景不开口明说,侯二心中就跟打鼓一样,把不准究竟有什么事等着他,他小心翼翼问道:“所以大哥是打算让我跟着?”
侯景摇头道:“你还是帮朕好好看家,西营兵朕要调走,朕这一走,建康防务就空虚了,老二你定要和王伟齐心协力,共同守好朕的大后方。”
抽调了西营兵,侯二只有三百猴王卫队可以用,守个屁的守,三百人让他守建康,那不是闹着玩嘛。
看来还是让这个老狐狸起疑了,只是不知道是义父假投降的事情,还是哪里做得不利索了。
原本八百精锐已经难堪使用,好在每日高强度拉练,东西营的战力不熟,现在抽走五百人,为难啊,不过总比让他侯二随军好,侯二想想又释然,毕竟世事总难完美。
侯景的声音接着响起:“西营兵不随军北上,让他们卫戍建康城。”
意外之喜,只要西营兵还在眼皮子底下,侯二有把握策反这支精锐。
时隔一年,侯二在丹阳郡府重新见到贺琛,一个侯二也说不上忠奸的老头,说起来对他和桃花都有授业之恩。
贺琛在货币研究上极有功力,但是侯二尚且保有前世的理论基础,虽然没有学过系统的货币学和经济学,但是前世耳濡目染,对于每天都能用到的货币到底不陌生。
所以见识还在,贺琛在货币上的认识到底有多少水份,侯二还是能评估出个大概。
只是如今没了前世那些理论基础,侯二到底有多少存货谁也说不清楚,好在贺琛知道的大都进了桃花脑中,不知道的也落在了百科全书里或者被杏花死活装进了脑袋。
侯二面前的贺琛,比去年最后一次见面苍老了许多,两个眼窝子深陷,侯二只能归咎于国号由梁改成汉的缘故。
再怎么事贼,作为前朝的遗老遗少,骤然没了依托,成了亡国奴,心中总有难以介怀的地方,侯二找不着更好的理由,又不好直接发问,只能亲自给贺琛安一个理由。
“贺公,陛下又要亲征江陵了,还要劳烦贺公看顾京都。”侯二提高三分音度。
贺琛摇摇头:“清蒸江鲤?没有江鲤,只有河鲤要不要?”
侯二低头在贺琛耳边一字一字叮咬道:“侯景亲征江陵,请贺公把握机会,时间就在一个月后。”
贺琛疑惑的望着侯二,面色微起漪涟,半响后淡然道:“知道了。”
侯二毫不介意,起身离开丹阳郡府,回身公车府。
一道靓丽的身姿突兀映入眼中,侯二不禁疑问,萧妙芷为何出现在公车府,侯景离别在急,两人不应该在宫里你侬我侬嘛,当然是一方强迫,一方无奈应承。
萧妙芷显然没注意到门口的侯二,而且她要极力应付陈昌的殷勤献媚,即要保持一个恰好的度,又不能太过疏离。
良久,萧妙芷偶然抬头:“二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少女瞬间神采翼翼,如叽喳的鸟雀,灵动而摇曳人心,一旁的陈昌恨得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