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似乎还卷带着内力什么的。”
“内力?有没有搞错啊,你不会以为这声音是人发出来的吧,这得多大的道行啊,别扯淡了,好不好?”任平风不屑道。
这时外面有人道:“老二的对,或许咱们这里来高手了。”
两人闻言回头一看,只见山上头领蔡宗愈站在了两饶面前,听他道:“今就咱们三个,聊聊吧。”
任平风眼镜一斜,对他道:“就三个?不是今大头领全部过来吗?你耍什么把戏啊?要知道就咱们三个,我就不来了,干别的时间还不够呢。”
蔡宗愈微微把脸一沉,道:“临时有变,我是山上之主,开会人数这点事难道我做之前还要经过你这个三当家的同意吗?”
眼见此时气氛有些不对,谢陆马上在一旁打圆场道:“老大,你今找我们来什么事啊?是不是因为昨新调来的那个正品官啊?”
“对,还是老二心思缜密啊,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找你们俩来的,现在清廷要拔去咱们山头的决心越来越大了,这次连广东那里的官都惊动了,这个叫沈落松的还是从广州派来的。”
任平风嘴微微一抿,道:“老蔡啊,你这就叫做杞人忧,我找人花了一百两银子从官府里面买来了报,这个来的兔崽子是个二十五岁都不到的滑头,在广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攀上了两广总督李瀚章这一层关系,被调到来了这里,本是一个布政使司库大使的官,却连剿纺事儿都分给他了,你不会真以为这个毛头子会把咱们三个都灭了吧?”
“我当然不会怕这么一个子,但是树大招风,咱们圣应山这一伙人这几年也威风了,也享够福了,有些人往往就是在最得意的时候,便会遭到打击,还是要心为妙啊。”
任平风就是要蔡宗愈一句他顶一句,他又道:“哼,未免你也太心翼翼了,老蔡,完全没有一个当土纺样子,人生苦短多行乐,现在他们清兵要来剿访翻上来多少山脉才能见到我们,这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前几次他们攻打这里,我们都能提前收到消息来防范,咱们兵精粮足的,有什么可担忧的。”
蔡宗愈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看着任平风道:“刚才那一声长啸你们也听到了吧,我感觉和谢陆的想法一样,我认为这声音是一位绝顶高手所发出来的,他现在就在苍山之上。”
谢陆不后背发凉,他道:“老大,你不会是想,这个长啸的高手,便是沈落松吧?”
“我接到的消息是,沈落松在广州的时候是一名秀才,而且武功不低,有官府人员,曾经在一个东瀛高手的手下,就下来了两个衙门口的兵卒,而且……昨他刚到任,今就听到了这声长啸,不会太巧了吧……”
任平风仍不屑道:“哼,他就算是下第一高手,也只是一个人,还能上山来拿住我们山头上七百号多号的人吗?”
“任平风!”蔡宗愈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我为山寨之主,邀你前来商议,你却不住的对我冷嘲讽,在你眼里是不是根本没有我这个老大,你左一口老蔡右一口老蔡的,从来不叫我一声大当家的,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谢陆赶紧在一旁劝道:“别,老大,他就是这样的人,嘴碎。”转对任平风训斥道,“老三,赶紧跟老大道歉!”
而任平风早就等着蔡宗愈发飙,他将脚下的板凳一踢,喊道:“哼,上山还比我们晚三年的家伙,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一把你当成老大过,你不就是武功比我高一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七百号人有一大半都是当年我和谢陆招上来的,你就是个坐享其成的主,神气什么?等哪我心不好,趁你睡着了,乱刀把你给砍了!”话都到这份上了,他大步一走,就要夺门而出。
“等等!”蔡宗愈坐在那里出声拦住他,语气变的缓和了好多,他道,“老三啊,你有没有想过啊,土匪大都长久不了,山寨城寨无论再坚固也终有被攻破的一,或许我们可以在哪一将山上的弟兄们全部遣散,自己去一处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过上好的生活,毕竟,谁也不能靠杀人放火过一辈子吧……”
任平风在门口听后顿了顿道:“我可没那么多的想法,我在时候也过太平子,可是那帮官老爷不给我活路,既然现在有吃有喝有女人,是欺负别人还不用担心被别人欺负,那我干嘛要想这些有的没的?老蔡,你别把你的这些清高思想强加在我的头上!”着他走出房间,重重的将房门关上。
而蔡宗愈面无表地看了一眼被用力关坏的房门,叹了口气想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