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忍住痛意,视线都有些模糊的看了南宫影一眼,只见他眸色冰冷,全身散着戾气,让他不由再打了个寒颤,今晚他的这个哑亏,也只能咬牙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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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了吗?”南宫影突然问苏若纯。
“……”苏若纯的脚刚踏进家里,南宫影冰冷的声音从她后背传来。
“你要怎么感谢我。”南宫影见苏若纯不说话,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高兴。
“谢谢。”苏若纯假装糊涂听不懂南宫影话里的意思,说完也不顾南宫影冷冷的视线向她扫来,直接不洗漱,钻进小桐的房间,房门“砰”声关上,紧接而来的是门反锁的声音。
南宫影原本冰冷的眸光突然有了些笑意,看着她比兔子跑得快的动作,他心情突然愉悦了不少。
南宫影洗漱过后,穿着深色睡衣,躺在有些窄小的床上,嘴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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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会所的vip包房里还在继续,刺的彩色灯光闪耀着,迷人的酒香……
柳诗曼消瘦的面容有些楚楚可怜,她已经被灌醉,但她依然咬牙继续陪这些老头喝酒。
一杯接一杯,已经吐了十几次,但她还是不能离开,这些都是一些和上官家有商业来往的人。今晚她的任务就是必须陪他们高兴,不但陪酒,还被他们上下其手的占便宜吃豆腐,原本就单薄的工作服几乎被撕扯坏了几处,露出她白皙圆满的……
上官南冷眼观看,他们对柳诗曼随意凌、辱,对上官南又是奉承,又是讨好。
“你这样折磨着她,又有什么意思?”林楚然眸光看向人群中穿梭喝酒几乎没了半条命的柳诗曼,眼里闪过同情。
“当然。”上官南看着柳诗曼和苏若纯相似的背影,眸光冷漠依然。
“就为了那晚的事情,你对她的惩罚也是足够了。”林楚然喝了杯中酒,又想到刚才接到电话,说起邵东平的事情,心情更是烦躁,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大家搞得人心惶惶的。
“永远不够!”上官南冷笑。
“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你这样。”
“嗤……我以前也觉得,女人而已,随手一招,扑上来的多的是,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总有那么一个是例外的。”上官南摇晃着杯中酒,眸色飘远,让原本冷漠的眸子有些异彩。
“她一直都是阿影的人,所以没必要大家弄成这样尴尬的地步……”林楚然有心相劝却换来上官南狠厉的眼色,让他接下来的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林楚然,如果今晚你是来扫兴的,你可以滚了!”上官南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林楚然一个劲的说着他不爱听的话,胸、膛的火焰腾腾的再燃烧着。
林楚然直接不敢再说半句,只得继续笑笑的陪他喝酒。
“不要……”柳诗曼被一个肥胖秃顶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撕扯着她仅有的一丝薄料,不由得哭着哀求,她的眸光如死灰,却还是一脸的向上官南求救,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说一句话。
“她和她那么像,你就看得下眼?”林楚然眸子凝视着官南说,缓缓的说。